还是好看,从以前开始,见到裴子西就知何为美色误人。
“你醉了,感冒也加重了。”
他声音很低,在他唇瓣落下之前,安子夏闭上了眼,任由他一遍遍地吻着自己眉眼。
不知是否自己脑袋晕乎,子夏从他言语听出了疼惜和宠溺。
身子的重量倾在他身上,两人几近贴合。
感觉他手指扯下自己内裤,安子夏仰头,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伸手去摁他左脸颊的青紫。
“都受伤了,还想乱来?”说时,咧嘴,笑得眯眼。
“不乱来,帮你洗澡,等会睡觉。”裴子西弯下身,将内裤扯得更下些。
子夏双手撑在他肩头,低头看他褪去自己的内裤,他蹲下的关系,望了会儿,意识到他面朝自己哪处,脸越发地烫了,双腿止不住地发软。
“你赶紧起来。”
裴子西仰头,花洒的水都落在他脸庞,露齿笑时俊颜明朗,眼睛像藏了一片汪洋,语调很轻,如和风微醺。
他说:“都吃过了,看看也没关系。”
安子夏很不争气地腿软下去,所幸他及时接住。
“头晕……”
“你故意的。”
他话中笑意闷在她耳朵里,被他揽紧,安子夏闭眸,感觉他将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很细心,她身子微颤,但他动作确实没带太多***,渐渐,便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沐浴过后,她坐在浴缸边,看他光着身子拿浴袍的背影。
“你信爱情吗?”她问。
待他折返,她垂眸望着自己双脚,免得看到不该看的。
裴子西过来,让她抬起手臂浴袍,替她绑好带,末了,低头在她额上留下一吻,声音低哑:“不信。”
——因为我所知道的爱情,就是两个以爱之名的人,配合着演戏,一年又一年。
子夏微怔,清洗时候就散了些醉意,此刻想知道他眼底掠过的无奈是否自己错觉,他已拿起男士浴袍低头给自己穿上,额前发丝住她的视线。
等到他正面将自己抱起来,出了浴室,她下巴点着他脑袋,带着鼻音的声音说道:“那么巧,我也不信爱情,因为你从未给过我……”
裴子西顿住步子。
房间一片漆黑,唯有窗外凉月透的光进来。
一时,短暂地默然,无声悲凉在房内渲染开来。
沐浴香味,彼此的温度与呼吸,明明在身边,他们仍是遥遥相望的。安子夏鼻子微酸,不想这种沉在这种氛围,又甩出之前在车上的醉态,双腿乱晃,双手握成拳轻轻敲他背脊,特别蛮横地说:“快,说你爱我!”
裴子西似乎是回过神,走到床边时候直接将她扑倒。
“混蛋,沉……”
唇瓣很快被他的唇堵住,他双手扣着她的手,摁在耳侧两边。
子夏本来就被他正面抱着,此刻就是张着腿被他压制,随着激吻,两人的浴袍带子几乎都散落。
实在缺氧,她难受地呜呜了声。
裴子西侧身到一旁,子夏立刻背过身去,猛地咳嗽起来。
感觉背后的床铺没了重量,她回头,看到他往房外走。
“怕被传染?”
他很快折返,捏着她下巴,唇轻贴她的:“是去给你拿温水。夏子,我们会是很适合过一辈子的人,对我有信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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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某:某朋友事业很好,就差位妻子。我说至少要选你爱的吧。他说,要选适合的。不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