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神医捶打着心口,张开嘴巴,原地扎马步。
江晚清举着水壶把水灌进穆神医喉咙。
一阵兵荒马乱后,穆神医可算把大药丸吞下。
他学着江冬竹的动作,一个后空翻——
“哎呦!我的老腰!”
穆神医趴在地上,捂着腰哀叫连连。
“师父,你能不丢人吗?你在这样我就与你断绝师徒关系!”江晚清无奈气急。
断绝师徒关系?
穆神医晴天霹雳!
他就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徒弟,就这样一个传承衣钵的徒弟,就这么一个软软绵绵的徒弟,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
咳咳!
反正绝对不能断绝师徒关系,不管是什么关系都不能断绝!
他又不是蠢货!
与此同时,侯府睡梦中的沈子安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喷嚏。
穆神医一个翻身,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
“嘿嘿,土豆子瞧你又调皮,这次师父就当你开玩笑,下次可就不能再说这几个字了哦!”
“要是再让师父听到这几个字,师父就……就当没有听到。”
江晚清:……
江冬竹:……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当初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玩意当师父了呢。
几人胡闹一阵,江冬竹开口:
“小妹,你这铺子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潜伏在铺子里。”
江冬竹话音一落,江晚清神色凝重。
先是吞噬毒,后又是千机毒。
每一种都阴毒至极。
吞噬毒出自张家,张家是京城不可撼动的神医,可如今这棵大树被万草堂撅了根基。
张家一定视晚草堂为眼中钉,肉中刺。
那么黑衣人深夜探访万草堂一定是有目的。
骤然,江晚清抬眸,大步往货架而去。
把药蜜一个个打开,仔细放在鼻下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