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洋走过来,叫了声,“哥,戚少。”
“你既然是凌白的弟弟,随着他叫我声哥就行。”卫子戚点点头说道。
薛玉洋吃惊的心都颤了,实在是拿不准卫子戚到底想干什么。
薛凌白在一旁淡淡的瞥了卫子戚一眼,不露声色。
“坐吧。”卫子戚指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按说这个沙发应该是主位,不过卫子戚却毫不在乎的让薛玉洋坐。
薛玉洋忐忑着,在面对卫子戚和薛凌白的时候,他可没胆子坐在主位上。
在沙发边迟疑着,吞了口口水,薛凌白便出声道:“让你坐你就坐吧,既是自家人,就没那么多讲究。”
薛玉洋这才慢吞吞的坐下去,即使如此,他也不敢真的放松的坐着。
屁。股只碰了点儿沙发的边儿,坐的笔直,后背直挺挺的,莫说靠着沙发背了,就是屁。股距离后边都还有三分之二的距离。
他双手手掌紧抓着膝盖,这坐姿看着竟像是刚进军。营,正面对长官的小兵。
薛玉洋这才意识到,怪不得卫子戚不在乎他坐在哪儿。
别说现在他是和薛凌白一起,这样的两个人坐在一块,气势绝对无两。
就是卫子戚单独在这里坐着,他坐在哪儿,哪儿都是主位,绝不会受家居摆设的局限。
薛玉洋在这儿坐的忐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坐的位置高人一等,反而显得愈发的渺小。
卫子戚和薛凌白不先出声,薛玉洋也不敢开口。
他也不敢问叫他来干什么,万一真跟卫然有关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除了这件事,卫子戚还有别的理由见
他。
薛凌白微微一笑,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你的店怎么样了?”
薛玉洋心中一惊,薛凌白一开口,他就确定了,他们确实是为卫然而来,心说肉。戏来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管人家夫妻的家务事,卫然来他这里工作,理由绝不是宋羽说的那样。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多问,就让卫然留下了。
因为他知道,他若不收留,卫然还是会离开,再到别的地方去。
既然如此,那不如留在他这里,还有他照顾着,免得出去受了欺负。
卫然离家出走的事情显然没有传出来,因为他没有听到一点儿风声。
但是卫然住在他提供的公寓里,又一直没有去上学,是的,这点他知道。
有时候他们上课的时间一样,所以有一次,他下了课就在教学楼外面等着,心想可以顺道把卫然送去店里,也免得她奔波了。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便问了跟卫然同级的,正走出来的学生。
卫然在学校里挺有名的,所以有点儿什么事情也很受关注,这也方便了打听事情。
结果,那个学生却说,卫然一直没有来上学,课上的点名,一直都是一个女生代她点的。
薛玉洋这就确定,卫然真是离家出走了,不知道跟卫子戚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薛玉洋仍旧不动声色,就装作不知道,让卫然在他的店里一直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