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连忙拉着他的手走远,在秦默淮挑眉的时候,立马送上一枚香吻安抚。
“榛宝说的都是实话。”
“嗯,但他不应该打趣他的父亲。”
夏鸢语噎。
差点忘了,秦默淮从小生活在一个大家族里,一言堂、大家长、冷酷无情、独裁专制是他身上撕不掉的标签。
秦默淮只纵容夏鸢在他头上胡作非为,再不允许第二个人挑衅他冷酷如君王的威严。
“我不管,不准你欺负榛宝,我怀他有多不易,你亲眼所见。”
“那子债母偿。”
浴室,充满雾气的落地玻璃镜,凌乱的手指印……
翌日。
夏鸢浑浑噩噩起床吃早午饭,如果不是秦默淮抱着她,她连去餐厅的力气都没有。
王伯和小睛,稍微站的远一点,她都看不清楚。
昨晚秦默淮情到深处,说她是敲骨吸髓的艳妖,皮肤更白,嘴唇更秾,似乎真的要漂亮一辈子。
如果她没记错,秦默淮哭了。
呵呵,真是鳄鱼的眼泪!
谁家疯批男主,哭的越狠,**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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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秦默淮开车去见慕尧,夏鸢变成顺带的了。
coco咖啡馆,夏鸢松开安全带,说:“我先进去会会他,如果慕尧想搞事情,面对我更容易露出马脚。”
“好。”
秦默淮答应了,反正里面都是他的人。
慕尧很瘦,眼窝凹陷,曾经阳光开朗的大学校草,如今变得阴森暮气。
“好久不见,慕尧,我记得你画画很好,想成为自由画家,去世界各地采风,出画集、办画展。这么多年过去,你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吗?”
有人记得你曾经的骄傲和梦想,一句话令慕尧溃不成军,“鸢鸢,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我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我这辈子被秦默淮毁了!”
“我好不容易回国,就是为了见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秦默淮囚禁你多年,你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不是爱情,这是病!我们才是真爱!”
夏鸢:“慕尧,做人别太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