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两个小家伙乐的,小宝挨着我小嘴可甜:“妈妈做的小宝都喜欢。”
我点他鼻子:“这都跟谁学的。”
带着孩子、孩子他爹外加一宠物下了楼,让小宝跟黑蛋在餐厅坐着等,我进厨房,仇诗人被我拉来打下手。
没一会,他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我正准备食材,半响没听到他说话,一回头,正好看到他挂了电话,面色凝重。
“怎么了?”
“大松和辜有成的尸体不见了。”
“……”我大惊,“什么?你不是已经让人把尸体扣下了吗,你们特殊部门看着的尸体,也有人偷?”
他拿手机的手撑在料理台上:“有哪个地方是没有争斗的?又有哪个地方,是完全统一没有叛徒的?”
心隔着肚皮,谁都不知道彼此想的什么,对你笑的时候,会不会背后给你一刀。
我放下菜刀:“那怎么办啊?这将尸体偷走,是不是就为练煞?”
“不一定,可能还牵扯到三年前舒儿的事件。”他说了这么个开头,就小推我一下,“行了,你快做饭。”
“做饭重要还是尸体重要啊?”
“做饭!”
“小宝都没催呢。”
“我也饿了。”
“……”
煮了白米饭,炒了几盘菜,荤素都有,端上桌,盛好饭。
我给小宝围上围兜,再给黑蛋也围上一个,因为它夹菜不方面,按照它的指示,将它想吃的菜事先夹到它的大碗里。
它还嫌不够,“嘎嘎”地叫两声,仇诗人眼一横,它捧着自己的饭碗不敢再造次。
看着仇诗人快速地干掉两碗,我恍然想起昨天,为了找到外婆,我几乎顾不上吃饭,我是没什么感觉,一直不觉得饿,他好像也跟着我没怎么吃。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对不住的。
“咳,”我给他也夹了一块红烧肉,“那什么,你多吃点。”别让你的肌肉消下去了。
“妈妈,我也要。”学黑蛋将脸埋进碗里的小宝抬起头,脸上沾了几颗米粒。
我给他夹一块小的,小孩子比较容易嚼,顺便帮他把米粒扫下来:“好好吃饭,用勺子,不许学黑蛋了。”
越发觉得,我快从兼职妈妈转正了。
饭后,仇诗人就回他的房间里忙,又是打电话又是视频通讯,应该是在处理尸体被盗的事,我插不上手,只能给他准备饮品和点心。
第二天早上,表哥就接外婆出院了,一家子和和乐乐的,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在外婆面前也不再提这事,是表哥后来告诉我,三年前舒儿惨死,外婆镇守在这村子,却救不了她,觉得有愧,才想着能帮叶子一把。
幸好,我帮她完成了这么个心愿,表哥拉着我的手,装模作样的感谢一番,被我踹了一脚。
之后的时间里,我还带小宝黑蛋到县里转了两圈,值得高兴的是,村长没死,那天在田地里看见的村长,是舒儿用来蒙蔽我的。
不过脑袋重伤,他没那么快出院,只是让他的子女来找过外婆一趟,送了不少水果,说是为了感谢她。
记得外婆曾劝过他,不可参与出事,不然会倒霉,还真应了验。
在叶子要被送走前,我和仇诗人去见了她,主要是,让她和她的舒儿姐姐见上一面,今生要再见到,就不知是何年何月,甚至是,这可能是最后一面。
看守所的独立小屋里,仇诗人将玉珠里的舒儿放出来,比起那天晚上,舒儿现在看起来要好一点。
其实,在我看来,并没有太大变化,可在叶子眼里,她姐姐就是久病的人,病情得到了舒缓。
因为舒儿不能在玉珠外待太久,两姐妹并没有聊什么,想要嘱咐的话何其多,最后也只是多看对方两眼。
但是,心里有了希望的叶子,现在看起来平和不少,那双死寂的眼睛隐隐有了光亮,左脸上的疤痕都好似淡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