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奇他们聊天聊得起劲,后来便又打麻将。
“要不我们也凑一桌?”裴琪问。
“我不会麻将。”沈深说。
“那打牌吧,掼蛋,这个总会吧?”
看看时间,不想扫大家的兴,沈深说:“会一点。”
“一点就够了,要不然咱们多无聊。”王昆凌叫服务员拿两副牌来。
四个女人开始掼蛋,沈深不记得掼蛋和八十分有哪些细节上的不同,不住看桑奇。
“我们打牌,你老看你男人干嘛?”裴琪问。
“那个规则我忘了,你再讲一遍。”沈深说。
裴琪大笑,然后讲了一遍规则。
陆燕也说不大会,于是她跟王昆凌对门,沈深和裴琪对门。
沈深发现自己这方面真不擅长,但牌很好,有一把竟然有四个炸弹,还都不小,两个大王和一个小王都在手上,打得王
昆凌没了脾气。
“你这是抓牌流。”王昆凌说。
“运气好而已。”沈深说。
“不行,咱们换个位置,换换手气。”王昆凌说。
“等我们打过尖儿再换。”裴琪说。
董禧山歇手的时候,站在陆燕和沈深中间看她们打。
“老董,你不许说啊,观棋不语真君子。”裴琪说。
董禧山就笑。
低头看了一会两人的牌,他发现沈深的手真的很漂亮,不是手镯的关系,手本身就生得极好,手指修长,骨骼纤细,粗细特别匀称,肉感和骨干融合得恰到好处,指甲如透明的花瓣,点缀在指尖,没有指甲油的覆盖,健康的淡粉红色。
有了翡翠的点缀,愈发显得白皙粉嫩。有两根手指的指甲两边儿有点点皮屑,估计是平时不注意保养的缘故。
是的,她还做饭呢。这么一双手,要是他的女人,可舍不得她下厨。
沈深抓牌的动作,让他想笑,一看就是不怎么玩的,捏的很僵硬,有一张牌叠在后面,他估摸沈深自己都看不到,说不定忘了有这一张,本来好好一个顺子。
很自然的,董禧山伸手,帮沈深把那张牌抹了出来。
“哦,谢谢啊。”沈深感激的看他。
“老董,你是哪家的?走开走开!”王昆凌说。
“反正你们赢不了。”
陆燕看了一眼董禧山。
“我不大会嘛。”沈深说,软软的口气。
董禧山索性教了两把,帮沈深他们一把就过了尖儿。
“换位子换位子。”王昆凌说,“还有你,老董走开。”
“行行行,我走,人家牌好成那样,跟我可没关系。”
沈深有点累了,又陪着打了两圈儿,看看手表,然后给桑奇使眼色。
“不打了不打了,手气不好。”桑奇准备撤。
“别啊,这圈儿打完。”秦望川不肯。
“到十点,不管打不打得完,都结束。”李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