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仇总看了看两人,说,“你们年轻人聊,我老人家就先走了。”
送走仇总,董禧山看沈深松了口气,问:“你好像很怕他?”
“嗯,是有点阴影。”具体沈深不方便说。
董禧山没有追问,只说:“放心吧,他挺惜才的,而且我也在。”
“谢谢你,看来又要麻烦你了。”
“不必客气,走,去喝一杯?”
沈深看了看时间,还可以,于是点头。
“鸡尾酒、红酒还是什么?”坐下后,董禧山问。
“来瓶啤酒吧,我喝不了多少,科罗拉吧。”
董禧山示意服务员,不一会儿,端来一瓶啤酒,一杯鸡尾酒。
“来,他乡遇朋友。”董禧山举杯。
沈深笑了,举起酒瓶,轻轻一碰,喝了一口,真凉快。
“你经常出差?”董禧山问。
“还好吧,不算多,我比较怕跑来跑去,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嗯,我恰恰相反,能不在家就不在家。”
“所以我能养猫。”想起扣子猫,沈深笑了。
“怎么了?”
“我给你讲个笑话啊。有一天,我被猫挠了。
别人问‘你怎么被挠了?’
我说‘给猫剪指甲。’
别人问‘你为什么要给猫剪指甲?’
我说‘怕猫挠我’
别人问‘猫平时挠你吗?’
我说‘不给它剪指甲就不挠’”
“哈哈哈……”董禧山大笑。
“看来你也有做铲屎官的特质。”
“为什么?”
“真不喜欢猫的人,不会觉得这么好笑。”
“好吧,我觉得是你讲得好,活灵活现的。”
“给你看我的猫。”沈深从手机里翻出相片。
“哎,上次在你家,没看到它。”
“哦那次啊,正好送宠物店去了,洗澡、剪指甲,家里忙完了才接回来的。”
“下次我看看你的猫。”
“你带点牛肉,它就喜欢你了。”扣子猫的嘴,已经被桑奇喂得很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