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小帅逼。怪不得能引诱人家富户闺女双修呢。
只不过眉梢残留的淤青和右手上包裹的渗血纱布,破坏了潇洒脱尘的形象。
多年未见的师兄弟把臂又哭又笑,直到道号太虚的青年道人看见院内陈初一行,才错愕道:“师兄,这些人是随你来的?”
“是是,师弟,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蔡州留守司都统制陈大人”
无根道长忙着引荐,太虚道人打量几人穿着后却眼睛一亮。
都统制到底是多大的官,太虚不清楚,但在皇城根待过的人,总会凭空生出几分骄矜。
总之,这些人看起来很有钱就是了。
“啊呀!贫道观陈大人印堂发黑,恐不日有灾祸!”
“咳咳。师弟”
无根道长一看就知道,师弟这是把陈初当肥羊了!赶忙出声阻拦,却不想陈初笑呵呵道:“亏虚道长。”
“福寿无量天尊,贫道号太虚!”
“呃,不好意思,太虚道长还会看相?”
“略通一二。”太虚抹干了泪,整理了道袍,挺身立于三尺外,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既如此,道长看看这几位的面相如何?”
陈初指了指身后一众人。
反正眼下没有当紧事,他倒想看看这装神弄鬼的太虚有什么招式。
“也好。”太虚习惯性的抬手捋须,却觉右手一疼,才想起半月前刚被人剁了两根手指,当即不动声色的换了左手。
他先看向了长子。因为长子看起来最憨厚、好哄。
“哎哟,这位好汉乃是福厚命格啊!不但多妻多子,且福荫三代不止!”
“胡扯。”
长子瓮声道。人家只爱小翠鸢,哪里来的多妻只是,脑海中闪过翠鸢后,竟突然跳出了丁娇被退亲时哭唧唧的模样。
长子赶忙甩头,把丁娇甩出了脑袋。
“呵呵,时机未到。”太虚笃定道,但这种话显然不能让人信服,于是他又装模作样抬起左手掐指一算,再道:“你这一生富贵,皆因陈大人所起。你们二人‘虽非骨肉缘,结交亦相亲’啊!”
太虚丢下一句谶言。
长子却没听懂。
事已至此,无根只能帮师弟打圆场道:“师弟是说,姚虞侯和大人虽无血缘之亲,却胜似骨血兄弟”
“。”
这下,长子被震住了。
说他未来会因陈初富贵时,长子已经觉得这道长有点东西了。
此时又听人家算出他和陈初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神仙啊!这都算的出来!
陈初见长子已陷入茫然状态,不由抬头望天这不是废屁么,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出来咱俩不是一母同胞!
王一博和姚明能是亲兄弟么?
所谓‘胜似亲兄弟’。武将进京能带在身旁的人,自然是最信任、最亲近的。
太虚这么说,既让长子开了心,又像是帮陈初笼络了属下人心按说到了这个时候,陈初就该掏钱了。
可陈初不丁不八的站在原地似笑非笑,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太虚又看向了陈瑾瑜,“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