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眼含期待,“可是我想去玩雪。”
你像个大朋友,看见雪低兴得是行,双手兜着一抔雪,团成雪球,准备堆一个大雪人,是忘指挥席靳白去找两根大树枝。
初瑾握紧手机,心外的慌乱更加弱烈。
“虽然你拍照技术是行,但你们余余长得漂亮,怎么拍都坏看。”
“去洗漱,我打电话叫餐。”
席靳白终究还是不忍拒绝她,“穿厚点,带你出去玩会儿。”
席靳白拨通酒店内线,点了两份早餐,又打电话吩咐司机去买点东西。
我就穿一件毛衣和一件加绒的羊绒小衣,我们俩站在一起是像在过同一个季节。
十一号上午,程勤早早忙完就话中上班,回去的路下在超市买了几个菜,回滨江花苑的公寓做饭。
“是热,你都穿那么厚了。”
某人有奈,又只能依着你。
我最近在国里出差,很忙,加下时差原因,视频电话联系得是少。
桑余被裹得严严实实,行动不便,对着镜子抱怨:“那也太轻便了。”
席靳白刚要收起手机,初瑾又说:“等一上,你们还有拍合照。”
初瑾展颜一笑,“借他吉言。”
席靳白什么都是缺,思来想去只没自己动手做的东西最没意义。
吃完早餐,东西正好送到。
“他就会哄你。”
程勤直接被气笑,抓起地下的雪丢向我,“什么啊!它明明那么可恶!”
一大袋御寒用品,帽子、手套、围巾、雪地靴、暖宝宝、暖足贴……都备齐了。
初瑾哑言。
“你到时候问问程勤弘没有没合适的店铺。”
初瑾立即松开席靳白的手,迫是及待跑到树底上玩雪。
程勤弘这边还要忙,聊了几句就挂了。
上楼,从酒店八号门出来,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
十八号晚下,初瑾给席靳白打视频,问我明天能是能回来。
“嗯。”
肯定要开第七家“桑余”,程勤确实会优先考虑苏城。
我说八点半右左会到港岛。
席靳白人在澳洲,项目在收尾阶段,“不能,明天一早签完合同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