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容姿只可以是珉唇不语了,她倒是也觉得有些无奈了,顾对自个的清誉倒没有这么相护过,否则也不会传出什么嗜血杀人疯魔冷血的名号来了。
凉凉睹了眼方才瞧见霍丽云的窗口,已然没了身影,独孤容姿明眸微敛,想必霍丽云是恼羞成怒而去罢……
顾命令完了善后的事,方才对独孤容姿道:“方才收到消息这儿出了岔子,没曾想还是来迟一步。”
“方才若不是有人黯中下毒手,这事想必也了结了。”独孤容姿彼时才算是缓过神,顾的呼吸还游离在耳际,她方才察觉到俩人还离得极近,她下意念地倒退了几步。
彼时婉贞也被夜隼护着到了独孤容姿的边上,她抹着泪水对顾行了大礼,“婢女多谢镇远侯救了我们小姐!”
顾抬了抬手,“起来罢,无事便好。”
独孤容姿环顾了一圈,促声道:“方才还在这儿的华五爷呢?可有人瞧见了?”
顾不悦地眸中一沉,“华五爷?”
“恰是他帮了容姿一回。”独孤容姿说完便微微珉唇。
婉贞也瞧了瞧,不解道:“方才华五爷就在那儿,一眨眼也不见了,小姐不是已然递了拜帖去,想必华五爷会见小姐的。”
顾面色更为黯了一分,目光也落在夜隼身上,夜隼想要垂首装傻也来不及了,真是没料到眼下这探人底细的活儿也被自个给揽了,真是便宜了阿短!
独孤容姿点点头,“马夫可在?”
婉贞指了指墙角还在蜷缩着的马夫,“看模样是受了伤……”
“容姿要去何处?”
独孤容姿垂眸道:“正要前往蓟州王府,蓟州王妃请容姿前去一叙,想必是为上回相救的事。”
顾点点头,“夜隼,护卫独孤二小姐到蓟州王府。”
独孤容姿有些踟蹰,抬起眸,眸中浮起疑惑,顾回眸道:“军中还有些事,倘若容姿小姐对朔州有些兴致……这几日大可往景阳轩坐一坐。”
说完夜隼已然身手利朗地了马,一身黑衣尽显丰彩俊逸,马上随着马蹄声消失在街角。
夜隼无奈地拱手道:“请独孤二小姐上车。”
“有劳了。”独孤容姿微微颔首。
婉贞安排了俩随从送马夫回府,方才赶忙抚着独孤容姿上了车马。
夜隼瞧了瞧掌中的马鞭,无奈一笑,这回还做了一回马夫。
婉贞仍是惊魂未定,“小姐,那男人怎会……这毕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独孤容姿讽笑了一声,“这也算是送给我的一份大礼了,只可惜这出戏唱得不够精彩。”她思量了片刻也想到了华五爷,笑道:“大抵是没料到华五爷居然彼时回了长安,还赶上了这出戏。”
“我便晓得是有人在作祟,真是可恶!小姐,那方才那华五爷当真是治好啦那男人?”婉贞蹙着眉道:“我瞧那男人都快没气儿了。”
“算不上救,顶多是回光返照,那男人的伤势太重,七窍隐隐流血,已然没得救了,华五爷是在诈他的话罢了,好在也证出了我的清白,否则这倒有些牵扯不清。”独孤容姿再一回想到了这华五爷看似轻浮不羁实际上心细如尘,摇着头笑了。
“可毕竟是啥人跟小姐作对?”婉贞蹙了蹙眉,“是洛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