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参加了再走嘛。让姐夫先赴任。”
“我不放心他。他没纳妾,一个人在外衣食不周,那就是我做妻子的失职了。”
宝昕送了宝怜一小瓶水:“一滴,或者两滴稀释一缸水,养身。依佧的好东西哦。”
宝怜听说是依佧的好东西,当然相信,想着爹娘也得分点去。
“必须玉瓶装,百年难遇。”
宝怜一听,越发谨慎,九妹妹也就是与她交好,否则绝不会送出来的。
这次聚餐,也算融洽,而且,永定侯府的人对佟氏非常敬重,宝昕总算松了一口气。
祖母心善,若是大家恼恨,她也许表面撑着,但是背地里会埋怨自己的。
秦恪与司天监商议,五月初九的登基大典,也是封后大典。
原本太上皇都不同意,可秦恪说服了他们。
对秦恪而言,夫妻一体,他不分内外,他要他的媳妇儿,做那个与他并肩的人。
他将宝昕与西梁签订的和平互市协议交给太上皇,太上皇半晌无语。
秦恪送了帖子出去,邀请南鲁、西梁、北晋、齐力、伽拉国前来观礼。
让工部在东郊大兴土木,准备接待各国来使。
宝昕的醉无归,在京城火了。
她与依佧坐在三楼,觉得有钱赚比什么都好。
“瞧你那点出息,外祖母给了你几处矿山,那都是钱,你怎么就如此眼皮子浅呢?”
“看着钱亲热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手里有钱才安心,可以自由安排许多事。”
“东家,有位寅木先生,说要见你,说是法尧叫他来的。”
法尧王的人?
宝昕点头,开了醉无归,只要去过西北的,一定会知道是他们开的,能找来很正常。
寅木先生上了年岁,胡子白花花的,到了腹部了,但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见过两位夫人。”
“请坐吧,我们现在就是酒楼东家,你不必多礼。你是西梁人?法尧王叫你来做什么?”
寅木捋了捋胡须,呵呵一笑:“法尧王只是希望,我来说明一下我的身份。还记得当初你们捣毁的深山村庄吗?那其实真是我们族人住了多年的地方。”
“宣氏?宣彤彤是你什么人?”
“不是宣氏,是寅木。彤彤叫寅木彤,点儿叫寅木点。”
“息妍?”
“寅木息妍,比彤彤他们辈分高点。不过,息妍没了,与秦聿煦一起化为飞灰,也算圆了他们的孽缘。”
宝昕皱眉,一直在想寅木这个姓氏,好像听说过的。
“不要想了,我们是前朝皇族。”
“对对对,我还是翻阅宫内密卷看见过。”
“当年秦氏不过是我朝臣子,手中长了兵权,野心渐大,加上祖上昏庸,无奈丢了江山。那时候西梁还没这么强大,伸出援手助我们安居,我们也就帮着西梁了。烂船也有三千钉,我们建立了许多秘密军营,没想到,却被你们逐年捣毁,命啊!”
“那,你们可以继续建立啊,狡兔三窟嘛。”
“像阎王这般搜索,我们可耗不起财力了。之所以告知,也是因为想通了。阎王治下,小鬼不敢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