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好不好。
只是霍刃亲他这个认知就让他头脑空白,而后被心底蹿起的酥麻充盈了整个脑海。
牛媚秋一见这反应便知,笑嘻嘻,“小少爷真软甜呢。便宜那个大老粗了。”
牛媚秋眨眼道,“大当家第一次亲人就这样熟稔,小少爷你可得长点心哦。”
背墙的霍刃听的忍不住了,直接走出去。
凶了眼牛媚秋,而后拉着时有凤走了。
到傍晚的时候,祠堂那边就传来好消息,很多人高烧退了,那药材是真的有用。
小文就被关在祠堂的后院偏房,听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欢呼声,他恨的咬牙切齿。
那欢呼声中是对时有凤的感恩对他的数落鄙视。
还说他不声不响就像阴沟老鼠偷人成果。
一群土匪,他们怎么敢这样说他。
都是时有凤横插一脚,导致他错失灵泉空间。
这仇,来日方长。
他一定要时有凤被伤的体无完肤。
这村子土匪不是都喜欢小少爷吗,那他就成全他们的心愿。
小文浑身被绑着生疼,一丝阴暗浮现他扭曲的脸上,就连窗外月色都有些悲恸。
夏夜的山间清风吹起一片虫鸣私语,石屋里静悄悄的,一盏欢动的黄晕跳跃闪烁着。
“嗯……啊……”
“不要,不许亲了。”
床上薄纱晃动,一声嘤咛夹着粗重呼吸和浅浅水声,听的时有凤自己面红耳赤。
他忍无可忍,最后一脚踢开身上的男人。
时有凤从深陷的褥子里后仰着爬起,正襟危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一丝不茍的红缎面褥子一旁整齐的小书案,唯独小少爷面颊红润青丝凌乱,领口还低低露出一丝白腻的脖颈。
霍刃喉结滚了滚,时有凤见状往后躲了躲。
可他后面就是床靠,这一动倒把薄纱轻晃的暧昧,最后只得拿着薄薄的褥子抱在胸前。
时有凤一脸春心绯红,又严肃小脸道,“今后你只能一天亲一次。”
霍刃沉默。
目光不屈的望着时有凤。
他原本是跪趴在时有凤身上的,时有凤抽身起来躲着,他还是原地没动,仍就跪着双手撑在凉席上,压抑眼底的欲望盯着时有凤。
时有凤被看的头皮发麻。
两人视线对峙,这是一场激烈的无声争夺。
时有凤摸了摸红肿的唇角,决不妥协。
霍刃无奈,最后朝时有凤竖起一根手指。
意思从现在开始算第一次。
时有凤见他退一步,那自己也退一步。
“好的,那今晚只能亲最后一次。”
霍刃压下来,时有凤忍不住呼吸乱了。
可霍刃只亲了亲他眉眼,最后偏头盯着他脖子看。
这颗孕痣,平时浅淡粉红。
霍刃拂过脖子处的青丝,窗外清风与粗糙指腹擦过白腻的皮表,凉飕飕又发热得痒意绵绵一片。时有凤连忙捂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