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们各自没有暗地发力的话。
时有凤没理他们,拉着满白进了屋子。
两人要跟进去,一直趴在地上的小毛突然飞跳着拦路。
霍刃眉头跳跳,没往前走了。
齐得宴不放心满白还往前走,霍刃止住他,“它不让进。”
齐得宴顺着霍刃的手指看去,“白狐狸?霍当家还能被一只白狐狸拦路?地位堪忧。”
霍刃满不在乎道,“这是我们家的小小祖宗了。”
屋里的满白拧着眉头,怒气骂道,“听完小少爷说的,那霍刃简直不是人,连自己喜欢的猫都下得去手!”
“别气,别动了胎气。”
时有凤给他倒杯茶水,茶杯还没递过去,满白鼻头一吸又要哭了。
“这什么狗屁糙碗,小少爷你以前用的哪样不是上等玉瓷,再看这穷酸的石头屋,家徒四壁都不为过,比小少爷的盥洗室还小,大白天还昏暗暗的,小少爷你受苦了呜呜呜。”
小少爷身上的丝绸都穿的只八成新了还在穿,脚上的靴子缎面发皱了,袖口还割破了一块用粗糙的针线缝补着。
小少爷哪吃过这样的苦。
满白抓着时有凤的手看了眼,确定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细白,显然没要干活,他才好受了点。
时有凤道,“最开始是不习惯,但后面习惯了就还好。”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时有凤把他在山里的事情都说了。
最后问道,“你知道锁-精-环是什么东西吗?”
满白勃然大怒,“他竟然还想给小少爷用这个!”
这三个字像是触发什么机关似的,满白脑子里全是那几个月暗无天日的地下山洞。
齐得宴用铁链锁着他,欺负他,还用环让他痛苦难受不得不求他。
屈辱的滋味袭上心头,没想到那男人竟然要这样对付小少爷。
他怎么敢的!
时有凤拍拍他气的起伏的肩膀,忙道,“不是,是他自己睡迷糊了,说我要是实在不解气,就给他戴这个。”
满白怒气一滞,惊的目瞪口呆。
戴那个东西,滋味如何难受他不想回忆。
像是被洪水半路泄闸却被乌泱泱蚂蚁严丝合缝阻挡,啃噬心肺的痛苦难受。
他就是被这个东西搞怕了,后面才屈服了齐得宴。
“霍当家,要戴那东西?”
在满白不可置信中,时有凤道,“他还自己戴了项圈铁链。但是态度死不悔改,气人。”
满白张了张嘴,没说话。
“我们口中的男人说的是一个吗?”
那霍当家看起来凶猛健硕,一身煞气又狠辣,会心甘情愿这样自我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