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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的药水太神奇了,竟然让他有小白脸的趋势。
这让他今后在一群威猛糙汉窝里如何服众?
也不知道小少爷的药水能不能让他长高。
牛四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喝了一口田水……
山上在狂欢,山下也在亢奋的疾行。
封祁年看着自己儿子被抱在男人身上,两人同骑亲密无间,只得咬碎酸味儿,扬着鞭子在山里疾驰。
但是想到早上见的场景,那铁链子……他儿子还不一定吃亏呢。
出蜿蜒山路后,两条道路东西沿去,一条是蛮牛山方向,一条是青崖城方向。
路口停了三辆舒适簇新的马车,这是霍刃提前准备好的。
满白齐得宴一辆、时有凤霍刃和封祁年一辆、小柿子和小毛一辆。
满白还是选择先去蛮牛山待产,等生完孩子后再补办婚事。
满白和时有凤话别,时有凤又给了他些泉水。
满白又哭了,希望他能赶上时有凤和霍刃的婚期,害怕他那时候正大肚子不方便去。
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就是不一样,时有凤也很伤感。
朝夕相处的两人就要各自嫁人,从此怕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满白克制着不舍,先进了马车。
他知道小少爷是归心似箭的。
两方人马分道扬镳,时有凤就错过了满白的婚期。
马车朝青崖城方向驶去,马车里宽敞。
封祁年看着软垫用料和木材都是顶好的,坐塌下暗柜箱里全是零嘴吃食。
倒是用心的。
坐榻偌大,都可以横着躺一个人了。
而对面的两个人还非要挤在一角。
大胳膊手臂挨着细肩头,两人手臂放在了桌下,马车晃动间两人侧身轻轻的擦碰着。
看得封祁年觉得密闭呼吸不畅。
可两个小辈也是规规矩矩像个鹌鹑坐着不动。
看着挺守安分老实的。
桌布底下流苏晃动。
封祁年低低咳嗽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