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刃见他实在累的厉害,也不折腾他了。
乖乖抱着他,严丝合缝贴着睡。
时有凤往前挪了下,随即没动了。
不一会儿,霍刃开始呼呼打鼾了。
时有凤睁眼,眼里一片清明。
他就说霍刃没有心。
时有凤被贴着耳后的鼾声震的心烦,又嫌弃霍刃热,悄悄往床里侧挪了下。
他腰身刚好脱离霍刃的怀抱,刚松口气,霍刃手又扯着他后衣领,后背撞到霍刃硬邦邦的前胸,时有凤眼泪都出来了。
时有凤气的一脚踢霍刃压过来的大腿,“你想压死我?”
霍刃被骂醒了,睁眼懵着,随即见两人之间还有缝隙,把时有凤搂更紧了。
“怎么会,想压媳妇儿但不是往死里压。”
时有凤被这荤话臊红了脸,气的咬霍刃嘴巴。
不为别的,霍刃全身上下最软的也就这里了。他牙齿起码能把人咬的皱眉,而不是每次打霍刃其他地方,疼得都是他手心。
霍刃胸膛都闷笑的振动,对媳妇儿的主动亲吻回报更热情猛烈的回吻。
最后,霍刃握着时有凤的手。
时有凤累的眼泪直犯困。
“叫声霍大哥。”
“做梦。”
时有凤手没力气了,任由霍刃自己抓着。
就在时有凤要睡过去时,他指尖一烫,霍刃贴着他耳后压抑的喘,而后低低笑起来了。
“疯子。”
霍刃亲了亲他,掀开褥子下床,开门清洗。
时有凤翻身侧对墙面闭眼。
他一会儿又睁开眼,眼底凝着水光,听见走近门口的脚步声,他又翻身朝床外侧着。
霍刃洗漱好上床,他手撑在时有凤肩膀边,时有凤蹙眉睁眼,“睡觉。”
霍刃右手掌摸到里侧那褥子的温度略高,时有凤脸颊侧向他的褥子处,温度低。
霍刃没说话,只把人抱怀里睡着。
半晌,暗夜里响起霍刃的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