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看,还有脸上黑乎乎的。
封央将她的鞋子除掉,接过意儿送过来的药酒,抹了些在她的脚伤处,开始推。
偌大的别墅里,响起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而且,持续了很久。
他一点也没有温柔,像是故意要弄痛她一样。
推完药了,又晾了一会儿抱她上楼,将她扔到浴缸里洗干净。
景瓷着地的时候,感觉自己能走。
她小心地走了几处,一抬眼就看到封央站在浴室的门边。
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又可以走了是不是?”
景瓷直直地望着他的眼里,坚定地说:“是,封央。我必须要走!”
他的手扶住一边的门,语气轻描淡写:“你的意思是,解除婚约?”
他这么说着,景瓷的心颤抖了一下,有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但是片刻后,她就坚定起来:“是!”
“很好!”封央微微地笑着:“景瓷,你可以拭一拭,你能不能离开我!”
景瓷的心里一阵恶寒,但是她必须和他说清楚。
“我们之间,就是一场错误,封央,我没有办法和你继续下去!”她的小脸冷着,事实上,她也不允许别人那样对她。
封央的眸子注视着她的,轻轻地笑了笑,捏住她的小下巴:“错误?那你和顾湛呢,就不是错误是吗?”
“我用过的女人,在a国里,还没有人敢再要!”他的声音冰冷。
而景瓷厌恶极了。她拍开他的手:“不要用这种语气说我,封央,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一件东西,也不会是你用来复仇的工具!”
“工具?”封央的眼里满满的阴鸷。
她真会想。
如果他只当她是工具,他为什么会那样轻易地放弃了计划,为什么迁就她,一次一次地让步。
而她,对他的形容,就是工具。
他对她的好,全都诠释在这两个字里面了。
封央轻轻地笑了笑,他弯着腰,俊颜与她的小脸齐平:“景瓷,你真看得起自己,要工具,景月那样才叫工具!”
“你好好地在我这里,被意儿叫成少奶奶,即将和我结婚,你说我当你是工具。你呢?”他的手蓦地握住她的心口:“你这里,又当我是什么,备胎吗?”
他沉沉的笑着,笑声里有着说不出的阴沉。
景瓷颤了一下,她抬眼望着他,而他的手用力一握,她痛得脸色发白。
他伸手将她扯到怀里,逼近她的脸:“还在想着他吗?”
景瓷被他彻底地激怒了,扬起了小脸:“是!”
他的脸,变得铁青,而后她的身体被用力地抵向了浴室冰冷的墙壁。
衣服落地,他再一次狠狠地占了她。
撕心裂肺的疼痛中,他扯起她的头发:“说,你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