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一过,绷紧的神经也跟着那只大手松了下来。
男子将手欲要从她唇上移开,夏时锦却本能地握住。
她并不想做什么,可就是忍不住。
双腿瘫软,欲壑难填的难受如洪流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子扶着她,让她靠着墙壁坐下。
而夏时锦却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握着那男子的手不放,身体忍不住想靠上去蠕动。
男子从怀里抽出一个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苗打量了她几眼。
夏时锦此时眸色迷蒙,散落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紧紧粘贴在她的面颊之上,还有几缕长发则夹在她的唇缝之间。
汗津津的她宛若缺水的鱼儿,徒劳地翕合唇瓣。
男子瞧了,目光深了许多。
他犹豫再三,终是抬手,勾掉了夹在她唇间的碎发,又替夏时锦将散落的头发纹丝不乱地掖到耳后,还用衣袖替她拭去额头和面颊上细密的汗珠。
指尖若有似无的碰触,撩得夏时锦脑子一片空白。
本能使然,她又抓握住男子的另一只手,将人往身前拉近的同时,自己也朝前靠近了一些。
她看着蒙面的男子,吞了吞嗓子,艰涩道:“抱抱我,好吗?”
男子蹲在她的面前怔然。
“好难受。”
她声音颤抖,带着一点哭腔。
男子似是心软了下来,熄了火折子,将夏时锦抱在怀中,一起坐在那幽暗的角落里。
双手攀上对方的脖颈,夏时锦用发烫的脸颊,贴在男人的侧颈上一下一下地轻蹭着,借那点点微不足道的肌肤之亲,来缓解她的饥渴难耐。
可杯水车薪,人的本能便是在得多一些后,还想要更多。
偏偏男子的呼吸也急促紊乱起来,身子也起了反应。
一切感知仿若助燃剂,让夏时锦身体里的那股欲火愈燃愈烈。
她可从没想过为了萧泽守贞洁、守妇道。
一个现代的灵魂,更没有封建社会的三从四德,为了贞洁而自尽。
她只是被迫成了原身的接盘侠而已,断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开放的灵魂让她毫无禁忌。
双唇上移,夏时锦老道地捧着对方的脸,隔着一层布料,蜻蜓点水般的,一下下用鼻尖、唇瓣,轻轻点触亲吻着对方。
对方的身体明显一僵,胸膛起伏也比方才的幅度还要大。
他闭着眼,脑袋后仰靠着墙壁,喉结滚动吞咽,任由夏时锦在他身上恣意妄为。
药性似是到了顶峰,夏时锦脑子里根本没有清醒、矜持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