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入冬季,雪国这里不是在下雨就是在下雪。
天气也是一天天转冷,室外风雨声声,室内帝洁姗恬静的绘画。
隐隐的,画布上有着沈家城堡的轮廓出来。
“帝小姐。”
“不是让我画画的时候不准打扰吗?”
帝洁姗面色很不好,甚至都不曾看想来的佣人一眼,原本在这里她就得不到什么尊重,所以对这些人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佣人一听她这语气,眼神也变了变,心道,作什么作?虽然是个画家,但也不过是他们先生的一个玩物。
然,却是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那天晚上的教训还都是历历在目。
“先生让你去主楼。”
“……”
一听是皇甫沛宁找自己,洁姗手中的画笔一顿。
这人,只要是在这里,他随时都可能会见自己,对次帝洁姗也已经习惯,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这次回来后,和以往住在这里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以前是觉得自己还债,可现在……是囚禁。
来到主楼!
皇甫沛宁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原本就生的妖治的他,此刻美好的就好像是神邸般,但也仅限于不说话的皇甫沛宁。
“看够了么?”
见帝洁姗站在门口始终打量着自己,皇甫沛宁心里有些微微的不爽。
从这小女人打了他一巴掌后,他这几天都没见过她。
想到当时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话,后面反思,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皇甫沛宁,你还真是愧对这张脸,老天怎么就将这张脸长在你身上了呢?”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她在说好看,但好看是好看,确实生错了地方。
对于皇甫沛宁的神色,帝洁姗毫不在意。
“在说,老天无眼!”
“你……”
轮气死人的功夫,这帝洁姗还真是有些技巧。
每次皇甫沛宁和她在一起,他是恨不得做死她,而她是恨不得气死他。
也不知道是皇甫沛宁气点太低还是帝洁姗的技巧太好,总之每次都能将他给气的半死。
有句话叫:痛并快乐着!
这对冤家虽然是在相互折磨,但却也能在这这份痛苦中孜孜不倦的寻找那为数不多的微妙情感。
“帝洁姗,你真是本事越来越大了?谁允许你对我这样说话的?”
皇甫沛宁这是要被气疯了。
以前帝洁姗虽然会偶尔发脾气,但绝对没现在这样严重,现在这算什么?动不动就要跟他玩刺激。
对于皇甫沛宁的话,帝洁姗几乎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大概是长期绘画的缘故,她身上的气质就是这样随意一坐也能给人一种艺术气息。
这种气息,让皇甫沛宁感觉就像是抓不住一般,那种感觉,让他恐慌!
“从今以后,我就是这样说话,你要是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就将我赶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