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我不爱你了,我的爱人比你好一万倍。”
我笑的有些残忍:“你说过让我出去换换口味,我换了,突然发现你好像很垃圾,原来有那么多好男人,你真的不值一提。”
陆淮在我的话语里一寸寸软了脊背,直到完全佝偻下去。
我还不肯放过他。
“如果当年,江平津比你更先认识我,那束花和信应该就是他的了。”
他终于瘫软倒在,脸色灰败如泥。
那封信掉在地上,被来往的车辆搅入了泥土里。
他突然发了疯的去捡,可最终也只捡到一手的纸屑。
我想他终于明白,他真的己经失去我了。
……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陆淮。
我照常的生活,工作,和江平津约会。
一个月后,江平津提出了辞职,正式以江氏继承人的身份接手自家公司。
当年他和舅舅的合约就是两年,他为了我,又给舅舅白打了三个月的工,己经够讲义气了。
临走前,他把我这个小助理一起要走。
我舅不肯放,还想以我来挟江平津,可江平津睚眦必报的本性也坦露出来。
他笑着把一沓客户的信息放在舅舅面前:“这些够谈的吗?”
舅舅无声叹气:“这算聘礼了?”
江平津笑的和气:“当然不是,这只是开胃菜。”
半年后的一天,我才知道,他睚眦必报的还不只这些。
陆淮当年其实没走,而是一直在跟踪我,想找机会和我复和。
是江平津故意激怒他,引得他动手,然后被这只小狐狸亲手送了进去,一蹲就是半年。
……
最后听到陆淮的消息还是在我和江平津度蜜月的时候。
私人游艇上,江平津戴着墨镜睡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