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又吻她。
两个人就这样,带着强烈的克制与激情,在车厢外相依了半个钟。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安静……
而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更没有提出叫她去他车厢。
他喜欢她。
喜欢她的吻,也喜欢她的身子。
他把他一辈子能拿得出手的尊重与隐忍,也给了她。
第二天还在车上。
徐白和萧珠坐在车厢看书,以及讲一本宋代史。
不算学习,只是打发时间,徐白讲得也很随意,还会讲一些“野史”,都是她从杂书里看来的。
野得很不靠谱。
萧令烜一直在与心腹开会,回城路上也有很多事要布置。
他半上午才过来,端了些零食。
萧珠很爱吃果脯。
一种果脯极甜,她塞到徐白嘴里:“徐姐姐吃这个。”
徐白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一边吃一边说。
待她吃完,萧令烜也捡起一枚果脯:“这个也行,尝尝。”
他还在旁边剥瓜子。
他剥,萧珠伸手拿,萧令烜就敲她的头:“你慢点吃。”
“你快点剥。”
徐白笑,又被塞了一枚果脯。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徐白吃了七八枚他们父女俩硬塞给她的果脯,中午饭都吃不下去了。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专列到了福州。
福州比南城温暖,下车时换了衣裳。
徐白与萧珠都穿了件大红色风氅,里面配乳白色连衣裙,同款白色小皮鞋。
萧令烜回头看一眼。
入了夜,站台上亮起灯,把她们俩照得喜气洋洋。
又看一眼。
人活着,大部分时间都没意义,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时刻,足以填充余生,回想起来就无比幸福。
此刻,算一个。
他上前,牵住了徐白的手:“跟我坐一辆车。”
又对萧珠说,“你坐副驾驶还是另一辆?”
“副驾驶。”
她要跟徐姐姐在一起。
最后她没有坐副驾驶,而是挤在萧令烜和徐白中间的位置。
萧令烜今天心情好,对她也就格外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