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做好决定了吗?确定要带着这个上路?”
一个穿着白大褂研究员打扮的人,正拿着一个数据版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用简笔画画上了笑脸,又在左眼眼角顶上一个泪痣的家伙,向他做着最后的确定。
这家伙灵魂分裂成无数次,而且还无数次从死魂海当中爬出来,也确实是一个可以被当做倔驴当中倔驴的实验对象或者说是观察对象。
上一个这样的家伙已经开始接外活了。
而且效率极高,一个人最少顶一个星域那数以兆亿计的基本人口的接应人员所能做到的事情。
“嗯,决定了,虽然这不是命运指引当中我带上路的那个,但我觉得我起码得试一下。”
那带着愚者面具的家伙点了点头,将那杯调酒师递给他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意识连同人一起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像是被逐渐从这个世界擦除一样。
而在这最后,研究员还需要做最后的记录。
“好吧,好吧,你们这帮从死魂海当中出来的倔驴劝了你们再多也没有用,虚空中像你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也劝不过来,哎呀,烦死了,我就不劝了,好了,你这次就带着“治愈一切的决心”上路吧,实验过程已被收录,嗯,我有预感这次应该不是什么美好的实验报告。”
说到这里,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顿了顿,随后接着补充道:“不过放心,最后的结局会有人来收拾的,嗯,不用担心其他什么故事不完美之类的东西,那个来收拾烂摊子的人是成功了的你,也就是带着“强欲”上路的那一个。”
挑了挑眉,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万亿年的研究员,看着面前自己这个只存在于数据模型当中的实验对象,眼中满是欣赏。
他想了解对面的家伙更多的看法。
“哎,对了,话说回来,那家伙生活也确实有够淫靡的,按道理来说,他才是最不可能成功的那一个,你有没有想过,他到底是怎么走到最后的?”
听到这话,那抽象的笑脸愣了愣,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最后在最后消失前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不懂,但我觉得他那样做或许不太对,我得尝试与他不同的道路。”
“即便失败也一样?”
研究员追问着。
“对,一样。”
“嗯,去吧。”
“好,走了。”
随着这声话音落下,那抽象的笑脸以及那被假面模糊的身形彻底消失在这个由无数平台以及空间连接而成的绝对实验所当中,而那研究员也是将自己刚才的实验记录备份了一份,存到了无尽图书馆当中。
“嗯,这个概率还是太小了吧?从最初那个家伙发现到现在也就只有两个,或许我该试着人为的制造第三个?”
挠了挠头,研究员对着空无一人的平台喃喃自语着。
“找人做实验对象也不太行……也不知道家里那丫头同不同意……”
“嗯,或许大概应该多半有用吧?”
“毕竟那丫头的梦想和那个走到最终结局的家伙也挺像的,嗯,都带着点强欲。”
“不管了,就到这儿吧。”
“记录和实验都做完了,回去睡觉吧。”
……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无尽图书馆中。
没有边界的空间延伸到无限的虚空当中,无论向哪个方向望去,都是一排排高耸入云的书架,如同巨人般矗立在眼前,书架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书籍,从古老的羊皮卷到现代的精装书,从尘封的典籍到某个世界崭新的畅销书,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