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茜紧张的心砰砰砰的跳,她感受了一下,下边好像没有特别的异样。
但姜莹紫说做过以后,第二天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下边,严重时几乎不能下床走路。
这些症状,她有的有,有的没有,昨天他们到底做了没有?
她喝多了,又喝了药,就算做了估计也感觉不到。
算了,做没做的都已经过去了。
她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越是痒痒,最后忍不住给沈千帆打电话。
沈氏集团。
沈千帆正在给高层们开会,年过半百的高层们一个个西装革履,领带打的板正,坐姿挺拔,聚精会神的听沈千帆讲话。
虽然沈千帆也穿的是正装,但他姿态随意懒散。
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托着他的周正矜贵,衬衣扣子随意的解开两个,露出一小块性感的肌肤。
他轮廓分明,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嗓子淡哑有力:“这个季度的汇报,没有几个是我满意的。”
高层们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哑静的空间里响起急促的铃声。
沈千帆眉梢微挑,按了接听键,苏茜茜清脆的声音响起:“沈千帆,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
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沈千帆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敲在桌子,意味不明的扯了一下唇:“是不是什么?”
苏茜茜知道沈千帆在为难她,沉默片刻,心一横,说:“我们是不是做了?”
听筒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会议室里太安静了,高层们隐隐约约能听见。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像是地震了一样,身子却动也不敢动。
沈千帆一点都不避讳,咬字慵懒散漫,嘴角还有一抹不羁的笑,“做没做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高层们:“……”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这是他们敢听的吗?
大家都把头埋的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