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可能是在马背上有了发病的征兆,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所以才会勒住缰绳,只是没有想到,可能弄伤了马儿,所以它才会突然失控把她甩出去。
羑言在那样一个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反应能力,就算她想躲也来不及了,整个人被无情地甩到地上。
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裂开一样。
“羑言。”
君承修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很想骂训斥她,可是看见羑言这么羸弱的样子,他就说不出口。
只能无力的喊着她的名字,她也不让他省心。
他每天提心吊胆的想着的人就是羑言。
一刻也不能放松。
“让我看看你的伤。”
君承修说着就想解羑言的衣服,可是这里是哪里,旁边还有人,又不是在营帐,他怎么就直接伸手了。
羑言有些急,摇着头,视线飘向一旁的人。
君承修身后的苍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可能是在羑言醒来之后就离开了。
而他们旁边坐着的花雨,也在悄然离开。
花雨倒也是不心虚,也没有想着要回避,只不过,现在还是给他们一些空间的好。
羑言肯定是有话要跟君承修说的,那就让他们两个人说去。
花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刚准备转身就被一道力量拉走了,苍南嫌她动作太慢了,这个时候还在那里站着,怎么这么不识趣。
将花雨拉到一边,花雨瞪了他一眼,她都没有站好呢!
差点歪倒脚了!
羑言垂着眸,君承修的手也只是放在她的腰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好像就是故意那么说的。
等到苍南和花雨都退开了,他勾起羑言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为什么追来?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马受惊这事可大可小,万一不仅仅是甩出去,若是马儿再惊慌之下乱窜,踩在她身上怎么办?
君承修深邃的眼睛倒映着羑言的身影。
羑言现在已经缓过来了,动一动身子还是可以的,只是幅度过大就会疼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
她伸手将君承修的手拿走,“你明明知道,还问。”
她追出来的原因他心里应该是清楚的,都已经有了答案,还问她干什么,非要从她嘴里听到答案才满意吗?
“我不知道,你说!”
对,就是要她说。
羑言就是不回答。
“你昨晚,是不是对我下药了?”羑言转移话题。
她就算睡的再沉也不可能一觉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她怀孕期间都没有睡这么沉过,更何况还是在这个紧紧要关头。
君承修眼睛一深,羑言懂了。
“为什么要出兵,你告诉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