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不是东方曜要赫连绝出手,赫连绝也不会这么做,君承修也不会为了连命都不要了。”
木狼怀中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羑言。
其实旁边的人在赫连绝和君承修打斗的过程已经看出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君承修就已经中剑了。
“左新文!”
没有看见羑言的脸色很不好吗?他怎么还一直说一直说啊!
花雨拉着左新文,将他往外拉,被左新文一推,对着羑言问道:“羑言,你发作了一次,是不是。”
这么短的时间间隔,下一次又会是在什么时候呢?
“没有。”
她撒谎都这么正经,谁会相信呢?
“好了,羑言,时间不多,你要是有什么想跟君承修说的抓紧时间吧。”花雨转头对着左新文使眼色,而后又对着羑言说道:“我们先出去了。”
左新文不情不愿的被花雨拉出去,刚出营帐,左新文就甩开了花雨的手。
“左新文,你干嘛!”
“我就是不满羑言现在的态度!”
君承修为羑言做的,一点儿也不少,他现在根本就不能理解羑言。
“你满不满意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要在羑言面前表现出来。”
花雨皱着眉头,“羑言已经那样了,你觉得她看着君承修那样心里会你好受吗?她不会,她只会你比更难受!”
这点花雨还是知道的。
“羑言一直都不是一个会表露自己情绪的人,她什么事情都是藏在心里的,如果能这么轻易的被你看出来,那她还是羑言吗?”
对,这就是羑言,她的喜怒从来都是不会轻易展现的。
你看着她现在好像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能她的心里在滴血呢?
左新文被说的哑口无言,握着拳转身离开。
花雨将视线落在营帐,叹了口气,走开。
营帐内羑言一直握着君承修的手,没有开口。
来之前好像是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可是来之后,在花雨说他一直昏迷不醒的时候,羑言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她想过很糟的情况,君承修不是。
她也想过,有可能只是君承修的诱敌之计,可也不是。
现在君承修就这样安静的躺着,羑言却是不知所措了。
“不喜欢你这样子,你知道吗?”
第一次在军营里见到君承修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样子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毫无血色,伤口青紫。
现在他跟当时的情况差不多。
很多次,他的情况都差不多,听苍南说的那些描述,君承修貌似已经这样昏过好多次了。
“君承修,我没有多少时间了,真的没有了。”
羑言用自己的脸蹭着君承修的手背,“所以,在这段时间内,你赶紧醒来,这样才能看看我。”
也让她看看他,完好的他。
羑言想起了君承修腰间系着的护身符,那是羑言给他做的,但是做的时候,不过是为了以羑菱的身份给君承修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没想到,倒是成了她给他的定情之物。
羑言现在被褥,看见他腰间系着的腰带。
她解下他的护身符,拿在手心里,而后放在他的手掌之中。
“这个,会护代替我护你的。”
平安符被羑言放进他的手里,将他的手指收紧,羑言放下君承修的手,将被褥盖好,站起身,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