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见到苍南快要跳脚的样子,心里舒坦的很。
苍南指着花雨半天说不出划来,临西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跟花雨争什么啊,明明知道花雨争得就是这口气,她就是在为羑言打抱不平。
苍南还傻傻的把脸送上去让花雨打,哎,傻啊。
“你去跟王爷说吧。”
苍南放下手,瞪了花雨一眼,结果被花雨瞪回来了。
好男不跟女斗!
苍南走了,临西也走了。
左新文看着两人的背影,对花雨说,“你不是看了信?”
花雨嘴角勾起来,“是啊,我是看了,但是我就是不想告诉他们,不可以吗?”
羑言其实没有想过要瞒着谁,如果君承修知道了,她会跟君承修说清楚在离开了,如果他不知道,那也没有必要刻意去找君承修。
这几天很明显君承修就是在避着她,他不想看见她,也自然不会主动去找他。
正好,他没来,羑言也就没有说。
其实信上没有什么内容,很简单,时间、地点,外加一句话,“我们见一面”,加上落款,没了。
花雨看信还是当着羑言的面看的呢,看完之后她就直接将信烧掉了。
当时羑言还不高兴呢,但是也没有说她。
花雨说道轻松,“我习惯了,你也知道,我们看完信之后都是要烧掉的。”
这个理由满分,然而对羑言来说,她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花雨的小心思,她不跟她一般计较。
左新文摇摇头。
苍南走进营帐,声音很像,堪比蚊子叫,“王爷……”
“嗯。”
君承修抬头看向他,苍南犹犹豫豫的样子被君承修看了去,他知道,一定没有什么结果。
“王爷,没有。”
是吧。
什么都没有。
跟他一样。
他将昏倒的羑言交到赫连绝的手上,然后羑言在战场上字字珠玑讽刺他。她问他关于信,关于开战的原因,他没有说,然后羑言直接连人带信一并消失。
说到底,还是将他给她的伤害,再一次的放在了自己身上。
君承修就没有想过能看见羑言的信,只是在听见苍南说没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失落。
“本王知道了。”君承修低下头去,翻阅着手中的本子,“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就下去吧。”
苍南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还是离开了。
君承修抓紧手中的本子,本子边缘被揉皱,而后又被君承修扔到了桌上。
羑言的记忆力不错,是按照信上的地址来到赫连绝所说的地点的,她到的时候,赫连绝已经到了。
不是在俞朝国,而是在山间的一间竹屋。
羑言看到的时候心里在想,赫连绝的落脚点还真是多,到哪儿都能有栖息点啊。
“你来了。”
赫连绝看到羑言,嘴角微扬,视线一直落在羑言的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羑言的双手放在两侧,走过的时候会前后摆动,赫连绝顺着她的手能看见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