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河流的方向。”
祁连月看着河水自言自语。
左新文主动去看竹子用来搭竹筏,他们现在刻不容缓,必须抓紧时间。
左新文离开了,就只有花雨和祁连月,祁连月现在好像也不怕花雨,还敢走进她,被花雨瞪了眼,她只是停顿几秒,等到花雨不看她了,她又继续往前。
“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雨问道。
“我叫祁连月,你可以叫我阿月。”祁连月再一次自我介绍到。
见花雨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花雨也不再继续找话题,而是说着自己的话。
“羑言体内有两股气流在对抗,不管这两股气流最好是哪一方胜了,对她来说都是不小的伤害,会死的。”
身后竹子落地,转头看过去,左新文抛下竹子来到她的身边。
“你知道她的病?你能救?”
他还不清楚羑言的状况,可是祁连月却能说出羑言的病理,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祁连月摇头。
“不能?”
祁连月没有回答,只是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左新文。
他似乎很在意羑言的生死啊,至少比羑言本人要在乎!
“那你说个屁啊!”
左新文竟然说了粗话!他第一次对女人说粗话,实在是太气愤了。
那种刚燃起来的期望瞬间被泯灭的感觉,他打人的心都有了!
祁连月委屈的看着左新文离开的背影,“我就是说一说嘛,干嘛那么凶啊。”
转头发现花雨一直盯着她。
“怎、怎么了……”
“你懂医?”
“一点点。”
师父从来不教她任何东西,所以所有的事物她都是略知一点皮毛,而且她本就不感兴趣,倒是医术,她最为有兴趣,所以了解的多一些。
羑言被平放在床上,耳边是水流的声音,总是能听见哗哗的声音,倒是让人精心。
一个人从船夫身边走到羑言面前,抬起她的身子,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手指划过羑言的脸颊,视如珍宝,没一个动作都是极其小心的。
“还有多久?”
慵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显得格外清晰,林间还有鸟儿飞了出来。
“快了,快了。”
他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每次问,船夫都是这么回答的,而他好像也没有很急,从来不会催促,只是想问的时候就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