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孩子乖也没闹腾过我。”楚天意笑的眉眼弯弯,执起筷子给他加了一块白肉,“快吃,训练了半天饿坏了吧?哥,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部队里什么时候停止训练?”
“不会停止的,条件越是艰难越要克服;明天我要去参加军事演习,这次演习过后,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楚天意听出了他话里隐晦透露出的机密,这次军事演习关乎到他以后的前途,“那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十天半个月,这次军事演习是在野外,而且是最新选定的地点,里面的安全没有保障,我们是第一批进去军事演习的。”相当于试验品。
楚天意了然地点点头,继而笑道:“行,我知道了。”
“吃饭吧!”雷策有些歉疚的捏捏她的手。
一家人吃了饭,雷策陪着她睡了一觉,等她醒来的时候旁边的被窝已经凉了。
楚天意起床梳洗了一下,和宋家辉打了声招呼就端着装了药丸和药贴的小簸箕出了门。
“嫂子,你来啦!快坐。”坐在堂屋里的朱红秀蓦的起身,把她引进屋里,“嫂子,你冷不冷?这么大冷的天儿你还过来。”
“不冷,冬天得多动动才好,不然到春天的时候人都僵硬了。”楚天意拿起小簸箕给她看,“昨天你拿过来的药材已经全部做成了药丸和膏贴,从今天开始,席营长就能开始治疗膝盖上的伤口。”
朱红秀看了看小簸箕,伸手接了过来,面有动容地道:“嫂子,太感谢您了!这么短的时间把那么多药材都要做成了药丸和药贴。”
“没什么,加油有雷策和表哥帮忙也用不了多少功夫。我先给席营长看看伤口,方便吗?”
“那有不方便的?嫂子跟我来就是。”朱红秀抱着小簸箕,领她进了卧房,“老席,雷嫂子来了。”
本是闭目养神的席成涛骤然睁开眼,挣扎着腰起身,“嫂子!”
“你可躺着别动,我给你看看伤口。”楚天意双手做了一个让他躺下的手势。
席成涛怔怔的躺下。
朱红秀将小簸箕放在一旁,端了一根小凳子进来,“嫂子,您坐。”
“好。”楚天意坐在小凳子上,任由朱红秀卷起他的裤卷;一看那动过手术的伤口已经红肿不堪了,还有一点青紫色在上面,伤势已经在往以前雷策的伤势上发展了,“席弟妹,你家有备用的酒吗?”
朱红秀一听这话顿了一下,愣愣的点头,“有的,嫂子要?那我去拿。”疾步走出卧房。
片刻的功夫后,拿着一个小酒壶进来了,“嫂子,家里备用的酒都在这里,老席平常不爱喝酒,所以酒不多。”
“够了,席弟妹去拿个小碗过来,顺便再拿一盒火柴来。”楚天意捏了捏席成涛的膝盖,膝盖上方一片已经有了些许细小的肿块。
“好。”
朱红秀拿着小碗和火柴回来,放在床边。
楚天意把酒壶你的酒倒了小部分到小碗里,又把火柴点燃放进碗里;刹那间,火苗熊熊燃烧。
等酒烧了一会儿后,楚天意亲自用手沾了酒精往他膝盖上涂抹按摩,“我一会儿用力的时候会很疼,席营长忍忍。”
“嫂子放心治,我没问题的。”席营长毅然点头。
楚天意从心里对他产生了敬意,这个军人是和她丈夫一样的男人,对痛从来不说出口。
手下力道忽轻忽重,直按地席成涛双。腿颤。抖,却还死死咬牙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