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雀金望了望站都站不稳的宗立武,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王流,沉吟一下道:“要不这么着,我来劝劝王道友,那曲道友就交给师弟了,一定要好好儿宽慰啊。”
说完上前一步,左臂一展,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王道友这边请吧。”
王流望了可怜兮兮的宗立武一眼:哼,学得挺快,这次演得天衣无缝啊。
又将目光转到夷雀金身上,嗤笑一声后当真带着他往另一条通道而去。
“哎,曲兄,那咱们也找个地方好好儿聊聊吧。”水授沙哑的嗓音说道。
宗立武并未理会此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王流与夷雀金,直到二人走后才站直身子低头思索起来,一点儿没将水授以及铜甲尸放在眼里的样子。
须臾之后,他仿佛才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走吧,我正心情不爽呢。”
他边走边发牢骚:“水道友,你说我做的够多了吧,破坏机关、打跑偶石怪、干掉大半面具人、利用臭气弹让你们得以干掉大批扈从、想方设法炸塌北塔、设计干掉大批魔修、巧施计策射杀魂修、带领镇民拖垮扈从,最后又独自击杀九名魔修,里面还有七个后期,怎么出来以后还要被人惦记呢,这边走。”
“嘛,世上的道理是这样的,往往最后成功的人并不是功劳最大的,而是懂得隐忍并且出手快准狠的那个,走快点。”
“彩薇卢戈怎么不在,躲在暗处随时偷袭吗?地上有滩尿,别踩着。”
“女人嘛,心软面子薄,卢戈老弟对你挺佩服,而且以他的能力跟过来也没用,所以就由在下与掌门师兄走一趟了。那个王流很难对付吗?”
“挺难的,至少以你的能力不太适合与他对阵,贵师兄只怕也难以是其对手的。”
“真有这么厉害,那我们要搞快点了。”
“是啊,就这里吧,水道友觉得怎么样?”
“嗯,通风透气又避水宽敞,我挺服你的,实力强脑筋好,挑块坟地还如此有眼光。”
“喜欢就好,你不介意和这位老前辈合葬吧。”宗立武眼神示意了一下水授身边的铜甲尸。
“砰!”
“呃啊!”
……
“唉,这叫声好像是你师弟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让一个筑基中期去对付后期修士,不过你的判断也没错,让那小子跟我打更没胜算。”另一处地方,王流催使着髓风袋说道。
“哼,你别小瞧了水授师弟,他本人或许实力差点儿,但那铜甲尸…”
“。。。原来还有这种能力。”宗立武嘀咕道,“你小子藏得挺深啊。”
只见通道之中焰焰金火烧灼不息,水授与铜甲尸被机关点燃,两头去路均被堵死,一头是机关墙,另一头则是大力大才二人的大盾。
尽管铜甲尸留了一个致命毒云的能力,可惜刚放出来就先被火焰烧掉大半,而宗立武三人还有无脸面具与防毒面罩,可以一定程度隔绝毒雾侵袭。
水授手捻护罩法诀渐渐扛不住高温了,命令铜甲尸先突围再说。
大力大才将大盾架在地上,面对巨力抡砸一步不退,他们用身躯死死抵住盾牌,将那一人一尸关在宛如焚化炉一般的通道中焚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