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小福子从锦袋里拿出两枚金锭,往桌上一放。小二一脸义正言辞地说:「客官您放心,小的一定尽快帮您把东西买回来!」
言毕手脚麻利地抓起金子,一路小跑,绝尘而去。
许知晚捂着鼻子,口齿不清地道:「啧啧,啧啧。没想到这醉春楼还真是卧虎藏龙,连一个小小小二,都是一把川剧的变脸好手。」
我说:「你也不简单,鼻子都撞成这样了,嘴里还不忘胡说八道。」
许知晚嘿嘿一笑,道:「三殿下过奖,过奖。」
小二说话果然算数,说尽快,速度确实让人满意,桌上一盏茶我才堪堪喝了半盏,一应要求之物都买回来了。
那小二恭恭敬敬地作揖说:「想来姑娘换衣服不方便,又滴了血,小的已经给姑娘开了一间上房,热水也准备好了,姑娘可去上房沐浴后更衣。」
我道:「你这小二,倒挺周全。」
小二打着笑脸说:「能给您这样的贵宾服务,是小的的荣幸,自是得小心些伺候。」
尉龄陪着许知晚去上房换衣了,我独坐在阁楼上饮茶,那小二又招呼着上菜上果,殷勤备至地在一旁倒茶,我问他道:「你在这醉春楼多久了?」
那小二一面往我茶杯里续着水,一面说:「小的来的时间不长,统共三年。」
我道:「那你可知你们这里花魁是何时来的?」
那小二笑着说:「我们这里好几位花魁娘子,客官您是说哪一位?」
我说:「既然是魁,怎么会有好几位?」
小二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我们醉春楼的姑娘是个顶个的好,统共四位娘子,都是绝色,实在分不清高下,所以四位都是花魁。」
我道:「既如此,我问的那位,今日是着的白锦,方才才上楼的,你可知道我说的是谁?」
此言一出,那小二猛然定在原地,拿着茶壶半天嗫嚅着不出声。
我说:「看你神色,定是知道我是说谁了,她是何时来的,什么身份,你可知道?」
小二拎着茶壶,脸色表情捉摸不定,直直地看着我,却并不说话。小福子忍不住开口道:「我们公子问你话呢,那女子到底是谁?」
小二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已是冷冷的调:「小的不知道,客官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小的还得下去伺候别的客人。」
小福子气极,伸手过去便要拉他,那小二一把击开他的手,小福子惨叫一声,那人瞅着空子,飞快地窜下楼,没入楼下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