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西洲淡淡道,“看不好自己的东西,怪谁?”
陈府医,“。。。。。。?”
气得转身就走。
按理说,成亲的日子不足一月,男女双方是不得相见的,可那些规矩对祁西洲就是摆设。
他相信许知意也绝不是个会被礼数束缚住手脚的女子。
否则也不会设局轻薄了自己!
呵呵,好一个睡错了人!
心里想想就罢了,她偏要说出来气他。
三年后和离?
想什么好事呢!
亥时三刻,许知意出现在祁西洲面前。
他虚弱地半倚在床头,面色苍白,薄唇上沾着几滴血渍,时不时传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好一个病娇王爷!
许知意也不扭捏,在床边坐下,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鹤嘴铜炉里檀香袅袅,偶有微风从半开的轩窗中吹进来。
许知意一双澄澈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祁西洲。
祁西洲淡定自若,捂着唇咳两声,声音低沉沙哑。
“本王这身子真是愈加不中用了,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见一点好转。”
见许知意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得继续找补。
“就是辛苦许姑娘这大半夜的来王府,本王本不打算麻烦你的,可,陈府医非得多此一举,咳咳。。。。。。”
陈府医,“?”
算了,认命了。
他拱手,“王爷这毒总是反复,老夫也无能为力,辛苦许大姑娘了。”
许知意坐去一边,熟稔地替自己斟了杯茶。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您也不必装病来诓骗我。”
祁西洲垂眸掩住尴尬。
“听说你在城南购置了一所宅子,其实王府有很多闲置的厢房,你尽管用就是。”
许知意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杯沿。
她五官精致,肌肤如玉,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王爷还派了其他人暗中监视?”
祁西洲也不隐瞒,神色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