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蓝自然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临出府门时,将气撒在了昏睡中的管家身上。
管家被踹,依旧毫无反应。
松蓝不由想起自己随王爷回京城的第一天,也是这样被药迷晕,人事不知。
这可真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最后他们三人一人被打了十军棍,海青被派来保护未来王妃,逃过一劫。
三人并排趴在床上时,都是愤愤不平。
所谓的兄弟,那必须是有棍同挨,可海青却有福自己享去了。
“许大姑娘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府人全部迷晕,为何不自己派人正大光明将东西送出府?”
松蓝没好气地道,“许大姑娘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身边也就有两个得用的奴婢,你觉着她们能搬得动?”
护卫挠挠头,“合着我们就是苦力呗!还是没酬劳的那种!”
松蓝只觉心塞得厉害。
心知肚明的事,真被人说出来,莫名有些扎心是怎么回事?
一边不满地小声嘟哝,一边不忘在管家身上补几脚。
王府,祁西洲原本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叫了松蓝一声。
“东西全搬来了?真就只让你们拿了书?”
松蓝点头,“是啊,属下瞧许大姑娘对那些黄白之物完全没兴趣。”
祁西洲闻言嗤笑一声。
“她收本王诊金时,可一点也没心慈手软,坑许怀安银子的时候,也是丝毫不带犹豫的。”
她拿到银子时,表现得很淡定,可眼中欣喜是骗不了人的。
“她精明着,你们可莫被她的外表骗了。”
他淡淡扫一眼松蓝。
“别忘了回京第一日,是她将你们迷晕的,呵呵。”
松蓝闻言赶忙垂下头。
大姑娘长得好看,说话软糯温柔,一副与世无争的恬静模样。
可就是这样绵软的甜美的姑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主子,今夜许府上下全被迷晕了,许大姑娘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社西洲眉头微微皱起。
“本王一时也拿不准她的心思,总觉得她与许府积怨颇深,罢了,随她闹,出了事,自有本王替她兜着。”
松蓝难以置信的飞速看一眼祁西洲。
这还是印象中不近女色,疏离冷漠的安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