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才我只是在适当提点贺帮主怎么做生意,并非捣乱,而是提点——!”
听见这话,贺清鸿立马不乐意了,似有受气的脸都变成了涨紫,话落立即冷哼道“姑娘可不是太自恃了吧,我贺清鸿管理这上河帮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敢有人跳出来当着我的面要点名指点我做生意——!”
秦墨顿了顿,一副无谓的语气说道“倒是真是在指点贺老板做生意!”
“你——!”
秦墨又顿了顿,便看向那贺老板,“那贺老板为什么不详细询问我的话,为什么要说指点。。!”
“你就是这么大个人,是个小姑娘。。!”这贺清鸿语气粗鲁的道
“小姑娘又如何,小姑娘就不能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了么,秦墨放自己手中茶杯放下,往右手边一搁,故意搁在那挨着贺清鸿靠着桌沿的左手肘之下,看了一眼那茶杯里的水,便从那桌子上跳了下来。。
“如今这九江城是刚发过大水,出过瘟疫并且朝廷派了官员特意下来巡视是吧,那么,现在九江一举一动,包括百姓口粮,商业运作最关心的人是谁,当然是朝廷,是当今的皇上——!”
秦墨从手做了一个恭敬地礼“上河帮盘踞在九江城这么多年,既然现在贺帮主可以任意抬高价钱,打压商家,那么以前也定做过这样的事儿喽,那么,那些商家难道没有两个是对这帮有意见的么,上河帮这么多年可以占据九江这个水陆运点,背后没有点朝廷势力暗地支撑是不可能的,可是贺帮主有没有听过这一句,叫月圆则亏,水满则溢,如今,九江遇三十年一次洪灾,朝廷官衙都在开仓拨粮,偏偏只有水运这块,此刻不减还一个劲的在河运上加钱,商家心里岂能不恼,商家心里恼,届时要求助于谁,当然还是朝廷,一旦上河帮的所作所为超出了朝廷底线,不利于社稷江山的安稳和民心稳定,那么,最后,朝廷在保你和保民之间选择,你认为会选择谁,这个道理并非是胡扯,贺老板细想便是——!”
片刻,那贺老板支手拿过那秦墨放在桌角的茶杯,然后一脸心事沉重的模样端起来,然后仰头喝了一口。。
许久之后,才似通畅的点了点头,面有折服道
“没错,你过虑的,是有几分道理,这两天,的确不宜再把价钱抬那么高,如果最后那些商家集体反我,朝廷只怕也会下令来查办,没错!”
那男人随后抬头,眼睛怔怔看秦墨“小姑娘,你说的有理。。。!”
“没想到我贺清鸿那么大把年纪了,处理这些细节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小姑娘考虑的周全,秦姑娘,抱歉,之前的话,刚才的话我是受教了——!”
秦墨顿了顿,片刻转身回来,又看向那贺清鸿道
“其实贺帮主倒不用那么心急,所谓,细水才能长流,只要帮主一日守在这个地方,这个上河帮自然还是稳稳的归帮主囊中所有,那钱财何愁不大把的来呢。。!”
“恩恩。。对对。。。!姑娘说的是——!”反而是这句话,让贺清鸿整个脸都轻松了。
秦墨又细细看他,见他脸色没有变化,便是片刻之后,才有开始说道。
“其实,今天我来这里,是有一桩事儿是我姐姐让我来转达来的。。!”
“什么事儿——!”这贺清鸿即刻便问道。。
秦墨再近两步,便是要开口,忽然便看见那贺清鸿的面色瞬变,似身体很有不适之举。。
“贺帮主。。贺帮主。你怎么了。。!”
秦墨见此,便上前关切的问道。。
只看见那贺清鸿将头埋下,一只手死死的捂在肚腹,另一只手抬起,做出一副禁止的手势。。
意示秦墨暂别发声。。
秦墨见他整个头下埋,额上有汗,似乎是痛的厉害。
“贺帮主,你没事儿吧。。!”
恍惚间,秦墨抬头,看见那桌角的杯子,眼眸微睁。。
“茶。。。贺帮主可不是喝了我用过的杯子吧——!”
自己便两步走过去。
这贺清鸿听秦墨如此一说,才困难的抬头,然后抬眼一看那杯子,可不是他刚用的便是秦墨之前喝水的用过的支杯子。。
他自己的杯子,刚才不知怎么错手放更里面一点,而秦墨的恰好就放在外面,刚才秦墨跟他说话,他头在用来想东西,便没注意,顺手拿了。
此刻,贺清鸿见秦墨神情惊骇,脸上一副涨紫的模样,也惊诧问道
“用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