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吐出一口烟圈,不以为然地说:“跑了就跑了吧,这种好吃懒做的家伙,留着也是浪费粮食。你要是缺人手,我这里多的是,个个比他强。”
张大山无奈,只能先放下这件事,回到药铺。
他坐在柜台后面,眉头紧锁,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张二虎。
张大山正忙着整理药材,柜台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标签上写着“当归”、“黄芪”、“白术”等药材名称。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熟练地将药材分类、称重、打包,动作行云流水。偶尔有病人进来抓药,他便停下手中的活,耐心询问病情,对症下药,开出药方。
“大山啊,你这药铺生意越来越好了啊!”一位老大爷抓着药方笑呵呵地说。
“托您的福,托您的福。”张大山也笑着回应,递上打包好的药材,“大爷,您慢走。”
送走老大爷,张大山又开始忙碌起来。他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药方,这是他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总结。
他翻看着本子,时不时地拿起一支毛笔,在上面添加修改,力求精益求精。
夜晚,张大山准备回家去,
与此同时,陈秋花在家越想越不对劲。
张二虎那副德行,怎么可能去城里找工作?
她越想越觉得张二虎在骗她,于是决定去找张大山问个清楚。
与此同时,陈秋花在家越想越不对劲。张二虎那副德行,怎么可能去城里找工作?她越想越觉得张二虎在骗她,于是决定去找张大山问个清楚。
陈秋花将信将疑地盯着张二虎,心中仍旧忐忑不安。
她一把夺过张二虎手里剩下的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要将心头的疑惑和怒火都发泄在这馒头上。
“你给我老实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丢下这句话,陈秋花转身就出了门,径直往镇上张大山家走去。
路上,陈秋花脚步匆匆,路边的野花野草在她眼中都失去了颜色。
她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张二虎偷偷溜走。
路旁的杨树枝叶繁茂,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窃窃私语,又像是在嘲笑她的焦虑。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或推着板车,或挑着担子,都行色匆匆,只有陈秋花一人,脚步沉重,满腹心事。
到了张大山家门口,陈秋花抬手敲了敲门。
淡黄色的木门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温馨,与陈秋花此刻焦躁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啊?”屋内传来李秀兰温柔的声音。
“是我,秋花。”陈秋花语气生硬地回答。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秀兰一脸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陈秋花,
“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她热情地招呼着,将陈秋花迎进屋内。
陈秋花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问,
“大山在家吗?”她语气急促,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怀疑。
“大山在后院呢,我去叫他。”李秀兰说完,转身走向后院。
后院里,张大山正蹲在菜地里,手里拿着一个小铲子,小心翼翼地给新种下的菜苗浇水。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蔬菜,绿油油的,生机勃勃。
几只小鸡在菜地里跑来跑去,啄食着地上的虫子,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大山,秋花来了,找你呢。”李秀兰走到张大山身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