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苏回到地牢嘱咐秦昭芸不可乱走,只管躲在酒铺,一定要等到她回来接才能离开。
“苏儿放心,娘一定不乱走,就在原地等你回来。”
秦昭芸不问原因,一口答应。
花了大力气将行头运上马车,马不停蹄往赵先生医馆赶。
叶锦苏到时,谢渊已出现在门口等候。
他收到叶锦苏的信便赶来,提前与赵先生说明情况,医馆没有闹出大动静,秘密接收濒死的许行头。
“我大致看了他的伤。”
从赵先生的神情来看,两人都觉察出了棘手。
“剑刺穿五脏六腑,具体位置难以确认,我只能先设法先保住他的命,劳烦谢大人和叶公子在外等候。”
两人就算着急也没办法。
眼看明日便能给予纪氏重创,可还是出了事。
谢渊能猜到事情坎坷,但却未能料到这刺客大胆到顶风作案,着实无奈。
“她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竟当街行凶!早知道我就该盯死她!”
在外不敢直接提纪玉君的名号,叶锦苏垂头丧气,就怕因无心之举打草惊蛇。
见她气恼。
谢渊想说点什么安慰她,沉思后道:
“我二人只有两双眼,能做之事实在有限,他们不单单是在侯府,还能在大楚只手遮天。”
心脏突然像针扎一般疼,谢渊冷笑。
“他们什么人都敢杀,想杀便杀,何况许行头还是能坐实其罪名之人。”
听到这句话。
叶锦苏好似明白了什么,转头看着谢渊。
“莫不是……纪氏是设计杀了原先的大夫人才入了侯府?”小声诧异道。
没想到叶锦苏会因自己随意的一句话而联系到此事。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看着她求知若渴的眼神,谢渊镇定了片刻,故作轻松地摇摇头。
“我不知。”
呼出一口气,又重新吸入肺里,谢渊苦涩道:
“你应该是听到府里传言,或许真是纪玉君所为,或许没有,总之难逃与纪家人的关系。”
入夜后的医馆,空空荡荡。
不时从房里传出赵医生同助手急切的对话声,叶锦苏也不知道对谢渊说点什么好。
她陷入了沉默,二人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