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清瑶回了宫,而鹤云初将无忧送到庄子上安置好后自己回了国公府。
鹤云初当初走的时候没有带着烟岚云岫两个人,让她们留在这里看家。
近一个月不见,听说鹤云初要回府的时候两人都很兴奋,终于能再见到小姐了!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云岫想死您了。”一进院门,云岫就给了鹤云初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般情况下丫鬟哪敢同主子这般闹腾,可鹤云初将两人惯的实在无法无天,与其说他们是主仆,倒不如说她们是姐妹。
“没大没小。”嬷嬷也高兴,见着鹤云初回来也偷偷抹泪,但口中还是忍不住说了云岫两句。
云岫见状吐吐舌头,“我这不是见到小姐太想念了吗,还不准我情绪激动一下么。”
烟岚压低声音,满脸揶揄:“要说想,这世上可不只有我们想小姐,外头哪位身份贵重的三天两头爬墙观望小姐的院子,就是为了看看小姐回没回来。”
某位身份贵重的,鹤云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萧应淮。
可她哪能放任下头的丫鬟嘲笑她,于是装傻道:“谁啊,我不认识,也许是走错了呢。”
“我们还没说谁小姐就不认识了,莫非是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鹤云初气的牙痒痒:“我看你们是一个月没人管教皮痒了,敢这么编排你家小姐。”
云岫捂着脑袋边跑边笑道:“分明是小姐您心虚了拿奴婢们撒气呢,那位可是隔两天来一次,想让人不知道他的心思都难。”
虽然是这么玩闹的,但若是萧应淮真的如云岫所说隔两天就来,那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像是为了印证她们说的话似的,傍晚晚霞映在天边,将天际映出一片似红似粉的颜色,让人瞧着就像是陷入到一种旖旎的气氛里。
墙头上倏然出现的影子,定睛一看来人的身份都那么熟悉。
“从前只知道璟王殿下喜欢偷闯人的闺房,如今怎么胆子小了,只敢在墙头转悠。”
一个月不见,萧应淮又比印象中更成熟了些,只见他笑着从墙头跳下来:“你终于回来了,这个宅子没有你在,我就是胆子大到敢闯闺房也觉得索然无趣。”
“更何况有些人的胆子不是更大。”他凑近到鹤云初耳边说,“某人还在不认识别人的时候就敢将别人往自己床上扑,比起这个我还算守规矩。”
他说的是哪天刚好有人查她的房间,将人藏进被子里也是出于无奈之举,否则两人真的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鹤云初气的轻踢了他一脚:“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某人先闯屋子,我又何至于这么狼狈。”
“我的错。”耳边传来轻笑,萧应淮挨了一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地笑了。
每次都是这样,认错认得贼快,但言语间并没有让人觉得他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