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屁!”
“他陆时晏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买的起的一千五百万的好酒!”
宋之远被气急了,他猛地拍案而起,涨红了脸,全然忽视了方才说话的人,指着陆时晏,一张嘴就是不堪的话脱口而出。
这次包厢内莫说无人应和,就连陆时晏都直接略过他看向包厢外。
陆时晏扒着椅背,眼睛蹭的亮起,模样乖极了,喊:“漾漾~!”
宋之远:“??”他方才为了阻止服务员,着急忙慌从主位绕到了另一端,坐在了冯中的位置。
这会背对着包厢门,竟也不知陆时晏他在喊谁。
“区区一千五百万,还不值得我家小晏放在眼里。”
女人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落入宋之远耳中,莫名添了几分熟悉。
宋之远心底陡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转而异样的情绪被他掩去,他不屑反驳。
“他陆时晏一个全网黑,连部戏都接不到的废物,从哪能掏出一千五百万!”
宋之远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轻蔑,说着他回头看去,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表情骤然僵住。
“秦,秦,秦总!”
“咣当!”
宋之远左脚绊右脚,一屁股坐在地上,上一秒还气急涨红的脸,如今却惨白一片。
冯中下意识伸手去扶,被宋之远慌忙拍开,得罪了秦总的他哪敢起身。
他刚刚当着秦总的面都说了些什么!
质,质疑秦总的话??
宋之远脑子轰的一响,只觉得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他战战兢兢,颤着嘴唇道,“秦总,秦总,您听说我解释……”
秦漾隐在镜片的眸光掠过一丝不耐,冷冰冰的目光睨了他眼,拖长着语调悠悠反问,“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听你解释?”
宋之远:“!”他心慌的要命,强烈的恐惧促使着,除去手在抖外,更让他只觉得浑身都在抖。
如同溺水的鱼般,他拼命大口呼吸着,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滚落。
陆时晏,陆时晏怎么就这么好运!
他竟然——能攀上秦漾这么个大腿!
恐慌与嫉妒,同一时间在他内心疯狂交织滋生。
见秦漾的目光落在那两个酒瓶上,宋之远呼吸一窒,试图寻个理由向她澄清。
一千五百万!
他从哪能掏出这个钱来。
“秦总,这酒陆时晏带来的……”
“都是他故意……”
秦漾蹙眉:“聒噪。”
被打断的宋之远:“?”
助理很识趣,手一挥保镖立马上前,将人架起,顺手还不忘掏了个东西把他吵人的嘴堵上。
“呜呜呜……”
可怜的宋之远,话都没说完,只余下了呜咽声。
叶清柔怕的要命,她低垂着头,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哪怕极力掩饰,抓着衣角的手,仍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更别提包厢内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