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阵子本君特意求来的送子丹,快,快给本君拿来!”
这次,他一定要抓住机会,为陛下诞下皇嗣!
淑君面上满是喜色,手下紧抓着紫竹,明明身子虚弱的要命,还偏要固执逞强下了床,被宫人搀扶着行至宫门前,迎着女帝。
遥遥见女帝步辇入眼,淑君领着宫人齐刷刷跪下,恭敬行礼,“臣侍跟陛下请安——”
“都起来吧。”
女帝乘坐步辇行至淑斋宫,一眼就瞧见他惨白着脸,头上还缠着绷带,她黛眉轻挑,懒懒斜倚着,手撑着下巴,语调散漫问,“淑君几时也伤了身子?”
自认得了女帝关心淑君忙扬着笑,“回陛下,雨天路滑,臣侍只是一点小伤,不妨事。”
女帝换了个姿势,瞧着他缠绷带的模样,莫名就想起了陆时晏。
那小子,见了几面,还真是倒霉的紧……
也让人想的紧。
思及此,女帝眼尾泛红,平白添了几分媚意。
再回神,看着淑君脸色苍白柔柔弱弱的模样,猝不防没了性趣。
女帝懒懒叹息一声,摆了摆手,“罢了,淑君身子不适,应当好生静养才是,寡人便先回了。”
淑君:“…?”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
陛下说她先,先回…??
顿了顿,女帝又补了句,“梅寻,传寡人旨意,再为淑君请个太医。”
“是。”
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从来到走,尚不足一刻钟,期间女帝更是连步辇都未曾下。
淑君抓着紫竹的手,望着女帝几欲消失不见的背影,眼眶通红,“陛下她……”就这么走了?
隐约间,初秋的凉风好似裹挟着女帝与梅寻的低语传入耳中。
梅寻:“陛下,回宫歇息吗?”
女帝:“不,寡人想去瞧瞧陆侍君。”
淑君脚步踉跄了下,一瞬间,眼底满是愤然。
陆时晏!竟然是他!
该死,真是该死!
“咳咳咳……”
气急攻心,淑君咳嗽不止,额上缠着的绷带溢出血,脸色越发惨白。
头一歪,整个人顿时晕了个过去。
“殿下!”
一时间,淑斋宫再一次乱作一团。
“快让让,让让!太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