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荷的话说得虽含糊,但二人却都已听明白她未尽之言。
芸娘只是个如夫人,怎么可能真对句氏下一任家主人选这样的大事有什么把握?
只怕,是从句老爷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的吧。
再者,句欢又为何要在验灵根的前一晚令句荷服药?
众所周知,句莲乃是拥有世所罕见的天级灵根的奇才。仙界是最重实力的。这也是句莲这个有名无实的少主得人心的重要原因。
句欢此举,莫非是想替句荷重塑灵根,强压句莲一头?
二长老一时惊疑不定。
句荷这番话说来说去,其实除了给药一事外,其他都只能算作是推测,确实是毫无实证可言的东西。
而那药,都已过了这么久,就算句荷真的在验灵根的前一晚服用过句欢给的药物,如今也早就检测不出了。
这话来得实在虚浮,却又似乎能解释一切异象。
为什么句莲身为嫡长子背负着句氏未来的希望却常年遭受句欢的凌辱与暴力?为什么句莲鲜少参与族务?为什么句欢会在句莲提出竞选少主时如此怒不可遏?
因为句欢根本就不打算让这个儿子继承自己的一切。
再又,为什么句欢过去如此宠溺这个幼子却在验灵根后态度骤变,甚至恨不得随时能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定罪?为什么在北郊出事后的堂会上对于给句荷定罪显得如此急不可耐?
因为句荷服药后没能呈现出他想要的结果。他要杀人灭口,也要清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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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唯一能证明句欢阴谋存在过的痕迹,正是句荷本身。
句荷仍维持着面上对句莲的躲闪,只看向二长老那对时而紧锁,时而高挑的眉毛,等着他自己动摇自己。
三人各怀心思的在沉默中互相打量。
而二长老则一直到句莲、句荷两兄弟毫发无伤的离开时,也未能真正下定主意选择相信或是不相信句荷突然袒露的真相。
从二长老府府门门槛踏出来,也就该往句府府门的门槛走去了。
这段路,句莲与句荷自然是理所当然同路的。
但两人却不知道是默契还是不默契,句莲快步在前,句荷闲散在后,两兄弟足足隔了丈远,就连进府后回莲园的小路上也不见半点并肩的意思。
“大少爷,您回来了。怎么就您一个……”
“阿竹,备水,沐浴。”
阿竹原是一脸殷勤地迎上来的,却恰撞上了句莲的冷脸。
沐浴?这大白天的?阿竹纳罕,还未及细想,却见句荷也走了进来。
“阿竹,备水。”
句荷落下这么一句话,也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阿竹就走进了卧房。
两兄弟都站在卧房中,一个坐在茶案前,一个靠在墙角处,不言不语。
阿竹那不算多灵光的脑筋在二人冷若冰霜的气氛中高速运转一番,竟还真叫他难得聪明了一回。
他没多话触二位少爷的霉头,自个儿亲手端了两大盆热水进去放在卧室地面上,随后就撤步离开,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这两位爷哪里像是有半点要沐浴的意思啊,只怕是奔着吵架来的吧。阿竹站在门外不远处,挥挥手,决定给莲园的下人们放半天假,让他们想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院子里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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