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明明在外面听到屋里有人啊。
严从效疑惑地起身,身子还未站直,忽然床底有动静传来。
“咚”地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他的腿骨上。严从效尖叫一声低头,见床底滚出一个人。
叶娇穿着白色的寝衣,虽然长衣长裤,却能看到曼妙的身形。
她腿脚无力难以起身,手握短棍从床底出来,迅速向门口爬去。
严从效痛呼着抱住脚踝,又惊又怒间蜷缩身体,指着叶娇道:“你,你到哪里去?”
叶娇回头,又给了他一棍子。
她好恨自己没有带上匕首或者刀剑,棍子只能打断腿,不能把他一刀刺死。
“钱友恭!钱友恭!”
屡屡受挫的严从效歇斯底里地喊,在外面早就着急惊乱的钱友恭推开门进来,气道:“小点声!你小点声!”
叶娇已爬到门口,被钱友恭双手按住。
她挣扎着,钱友恭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脖颈,她手里的棍子被夺走,气喘吁吁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小姨,”钱友恭哄劝道,“这是我和你姐姐给你寻的亲事。”
叶娇一言不发,只是暗暗蓄力。
她觉得脚趾能动了,腰腹也渐渐恢复力气,只是钱友恭毕竟是男人,她还无法挣脱。
“他是谁?”半晌,叶娇才开口询问。
“户部侍郎之子。”
“不是!”叶娇道,“户部侍郎的儿子我认识,名叫严从铮,字戍楼。”
“这是另一个,”钱友恭道,“严从效。”
叶娇轻声哭起来。
“哪有这样介绍亲事的?姐夫,你这是在欺负我。”
钱友恭的手按轻了些,又慢慢松开。
“小姨,如今你把严公子打成重伤,若再不从他,你们国公府就完蛋了。”
叶娇只是哭,严从效疼痛稍缓,慢慢靠过来。
钱友恭对他挤挤眼,起身离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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