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她的脸侧向下,到细长的天?鹅颈,再?至锁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柔软的皮肤上,令她战栗。
月色黯白,徒添深夜氛围。
她脸红得厉害。
他又回到她的唇瓣,空出手去拨她的肩带,将那?些碍事的蕾丝都褪下去,与撩上来?的下裙堆叠在细腰处。
也许是以为他不在家,所以里面没有?穿。
正好方便了他。
温呈礼从来?不知她有?这么软,让他爱极了,自身的睡衣也毫无耐心去慢慢解扣,径直扯掉几颗。
他下巴上剃到但无法去根的胡茬蹭到她白嫩的肌肤,让祝从唯觉得胸口好痒好麻。
祝从唯头在被子外吸气,被子遮住他的脑袋,隆起的部分?微微起伏波动。
她无法汇聚精神,眨着眼,感觉到他在她的内裤外磨,薄薄的一层已经潮湿。
直至温呈礼重新回到被外,长臂探出床边,一把打开抽屉,从里扯出一盒。
这突然放松下来?的时间让祝从唯有?得以喘息的空间,来?回复神智。
“……和玩具不一样。”她声音喏喏。
温呈礼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总是很?单纯地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故意问:“哪里不一样?”
突然慢下来?,他有?空撕开包装,之前让庄叔不要操心,现下又觉得他操心得对了。
祝从唯噎了一下,他问得好羞耻,但事关?自己?,脸烫得不行,还?要解释:“那?个,玩具比较小……”
她说?的时候,没忍住并腿,“他”就在她腿心里,甚至连筋络,以及长度大小都感觉分?明。
温呈礼的呼吸重了重,很?难才克制住冲动,煎熬中抵住她的鼻尖,“别担心。”
“能放进去的。”他声音很?低。
祝从唯被这浪荡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很?快繁杂的思?绪就被他带走,磨得她哼唧。
如果接吻是让她呼吸不稳,那?现在就是翻了许多倍,发晕发昏,涨得难受。
他骗她。
也有?没骗她的,真的有?一点点扎。
祝从唯想推他,也想掐他,可她指甲经常修剪,难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最后咬住他颈上、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