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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好几下,里面的人才开门。
贺知节脸上一闪而过惊喜,随即回归平淡,波澜不惊地问:“哥,有事吗?”
他手搭在门框上,身体挡住了江时羽下意识探索房间的视线,很显然是不想让人进去。
江时羽微微蹙眉,目光注视着他:“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
贺知节摇头:“没有。”
等了几秒,没有听到下文。江时羽莫名有点生气,但他这傲娇的性子不允许他再低头。
“行。”
江时羽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以为贺知节会挽留他跟他解释,但憋着气走出好几米远了,却只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真好,叛逆期的孩子就是善变!他决定不热脸贴冷屁股!
江时羽气呼呼回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贺知节突然会变成这样。
他把最近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好像是从那晚帮擦药开始,贺知节就不对劲了。
秉承着想不通就问明白的原则,他烦躁的揉了揉脑袋,顶着头凌乱的头发再次敲开贺知节的卧室门。
贴什么冷屁股,这是他亲弟弟,热脸一点怎么了!
房间打开,没人等说话,他就先开口制人,心里话就脱口而出。
“贺知节,你有病吧?”
刚开门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就被骂一句有病,贺知节满头雾水站在原地。
江时羽冷哼一声,推开贺知节,直接走进门,大大方方坐在沙发上,视线快速扫视一圈,被卧室的规格以及整洁程度震惊到。
日常生活用品都有,可私人物品寥寥无几。
这是人住的?一点都没有人气,说是卧室,明明更像是那种住一晚就离开的五星级酒店!
他撑着手捏了捏沙发,不软不硬也不好看,想随手抓个抱枕玩偶,也没有。
贺知节关上门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不像以往那样解释反而问:“哥来干什么。”
语气极其冷漠,没有激情和欣喜。
江时羽抬眸看到他这副疏远的模样,心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样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怎么,我没事也不能来么。”
贺知节定定的站在他面前空洞的眼睛望着他,不说话,像个哑巴一样。
江时羽不甘示弱,与之对视,一分钟过去了这人仍然不为所动,他气得笑了下。
“我有哪句话惹到你了?以至于你这样生气?”
贺知节眼睫轻颤一下,移开视线盯地面。
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