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遥抬起头,把泪眨掉,问。
“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我们去你房里。”
解人颐震惊到险些不会喘气!
“公子这、不太妥吧。”
白羽遥轻搓双臂,可怜兮兮地说。
“外面冷。我不想回凌墨安的房间,可是我又没有自己的房间。。。”
一通苦言涩语下来。
解人颐还是被白羽遥忽悠到了放满酒坛的闲桌旁。
呈酒仆从前脚刚走,后脚白羽遥就猛地拿起酒坛喝了个对半!
给解人颐吓的。
“殿下殿下!使不得啊!”
白羽遥喝得急,被呛两口,又咳出泪来。
“人颐我和你讲。他就是仗着我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天庭。我这是不能生,我。。。”
“噗!!”
解人颐刚入喉的压惊酒一下就喷出来了。
白羽遥急忙关怀。
“人颐你没事儿吧?”
“咳咳。。。没事。”
解人颐抹掉嘴边酒水,道。
“殿下继续说。”
白羽遥吸吸鼻子。
“我要是能生,他一准儿会用孩子拴住我,到时候无依无靠,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解人颐弱弱道。
“其实恒王殿下看着、也不太像是会抛妻弃子的人。。。”
“全是表面!”
白羽遥又灌自己酒。
“这人瞧着一本正经、温文尔雅的,实际肚子里一堆花花肠子。今晨若不是下属无意说漏了嘴,我都不知他每晚在外净干这些肮脏事!”
解人颐叹了口气,说。
“恒王殿下天潢贵胄,想爬上他床的人自不在少数。但说到底,他就是不爱殿下,否则定会与他人保持距离。”
白羽遥同解人颐对饮,往事似水草般浮出脑海,说。
“几月前,是我缠着凌墨安,要跟他来平岚的。我在,他尚且整夜整夜的不回来,若我不在,都不敢想他会玩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