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墨安看完,捏着眼角问。
“为他办事的人都吐干净了?”
竹巳道。
“回王爷,都吐干净了。只有一人,不知是受了陈悯多大的恩惠,竟宁死不说。”
凌墨安瞧向他。
“谁?”
“只是个寻常小差,现关在。。。”
“杀了。”
白羽遥一推门就听见这俩字。不由快走几步,出现在凌墨安视野。
“怎么了?”
凌墨安给竹巳使眼色。后者低眸,对二人行礼告退,关好房门。
阴郁的氛围随着竹巳的离开消失大半。
凌墨安没起,坐在椅子上朝白羽遥伸出双臂。白羽遥就立刻过去让他抱,听闷闷的声音从腹部传出,说。
“生气。”
白羽遥扫视桌案,见其上文书厚实地堆着,便道。
“墨安是因陈悯生气?”
“嗯。”
凌墨安控诉。
“他好过分。我要马上将这些拿给元老,让他随礼部自查的材料一同呈递。”
白羽遥听后皱起眉头,问。
“墨安为何会觉得他不知道呢?”
?谁不知。。。!
凌墨安乍然仰头,默默松开手,见白羽遥嘴唇张合,说。
“元长禾是礼部尚书,职位与陈悯直上直下,近乎是日日都要打交道的。陈悯多年罪状罄竹难书,但他却分毫不知。。。”
“不太可能吧。”
凌墨安色变,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顶,冰得他难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