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都有点麻木了,冷哼说。
“圣上与恒王之间存在的、找不到真凶的陷害,还少吗?一次两次便罢了。十年。这十年中的每次陷害,真全是贼人在挑拨离间?”
白羽遥百口莫辩。
楚盈瞧着他,道。
“白客卿是恒王身边的新人,本宫无意为难你,但有些话,必须由恒王亲口来说。”
“。。。那便请娘娘等等,墨安急需处理要事,脱不开身。”
“哦?是外头的流言起了作用,恒王急着部署下一步计划?”
“???”
白羽遥困惑。
“什么流言?近来城中太平,并无祸乱之词。”
“白客卿休要装聋卖傻。这般,只会加重本宫的疑心,别无他用。”
自肃亲王告诉她有关“遗诏”的风声渐起后,楚盈就接连派人出宫打探。那些人是凌墨渊给她的,不会骗她。
“哎呀我都急死了!”
曲苍月跳出来说。
“你们左一个误会、右一个误会的,就不能等我把人救醒了再误会吗?是哥夫不想要哥哥了,还是娘娘不想要丈夫了?啊?要不要?”
“要!!”
白羽遥和楚盈异口同声。
“那快走啊。”
白羽遥见曲苍月已经朝养心殿奔去,回首对楚盈道。
“娘娘,我既有擅闯皇宫不被发觉的本领,就不会拿自己妹妹冒险。这一点,娘娘能懂。”
楚盈垂眸。
还是相信了他。
“云儿姑娘,劳烦倒杯水来。”
“哦好。”
云儿观曲苍月急迫,也不敢慢,忙将温水递上。
柳庭风扶起凌墨渊。曲苍月拿出包内服的药粉给他喂了下去,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人。
一盏茶的功夫对众人来讲犹过长夜。
当凌墨渊像没睡醒般睁开眼睛的那刻,曲苍月忍不住道。
“哎!醒了醒了!”
楚盈立即冲了上去,激动得双手发抖,喊着渊郎。
“盈盈,我这是?。。。”
话没说完,凌墨渊就用掌抵住了侧额。他的头很晕,还有点疼。他知道自己做了段长长的梦,可又记不清内容。
他甚至没发现在背后扶着他的柳庭风。
楚盈看丈夫依旧很痛苦,忙朝曲苍月投去慌张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