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需要收买?太医院里各个都是人精,一句隐喻便清楚该如何说话。”
白羽遥言。
“可他殿前欺君了。”
凌墨安笑意更深,道。
“哥哥啊,他心知肚明。”
白羽遥听见这话,立刻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说。
“你们兄弟俩配合默契,不会只为了周望夷。是不是水利案主谋那边有动静了?”
凌墨安暗言暗语道。
“栽赃嫁祸也需人证物证。可‘不巧’冬季干燥,容易走水。一个不留神,那要呈给大理寺的罪状便成了灰。”
“周望夷没出事前他还能拖上一拖。但现在,哥哥要十五日内听到真相。”
这期限虽紧,却也给那人留了再备伪证的时间。
何况他为此金蝉脱壳之计铺垫良久,如就此放弃,甘不甘心暂且不提,只道他已把嫁祸的风声传了出去。收手,便再无路可走。
白羽遥就说凌墨安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嘛。
尽管表面看起来不地道,实则角角落落皆顾全了大局。
只有竹亥比较可怜,在听白羽遥因生气而“指责”凌墨安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白羽遥吃饱了,顺着话题继续说。
“此番一来,杜瞻接手了这两桩案子。他顺着李盛的身死往下扒,‘无意间’发现李盛行贿陈悯也不奇怪。”
“顺水推舟,借送人情。。。就等元长禾的反应了。”
杜瞻不会将准确消息告诉元长禾,只言是听人口传,不愿让他在礼部自检的关键时期留下祸根。
以凌墨安对元长禾的了解,若他仍旧正直,就必定会查清真相、大义灭亲,若他不正。。。
“承祈已经让万影留守在花柳阁,保护如锦了。”
凌墨安往嘴里送了饭,片刻后说。
“但愿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元长禾吧。”
白羽遥低着头,没接这话。
二人用完晚膳后便回榻上休息。
不想还没上床呢,白羽遥的“魔爪”就又伸向了凌墨安。
“!别勾我了。。。”
凌墨安抓着里衣系带处,眼神紧张又哀求。给白羽遥看得心里五味杂陈的。
“不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