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遥笑得魅惑,顺着凌墨安前胸摸进被子里,道。
“体力行了,其他方面能不能再行些?”
“!别勾。”
(委婉写了,没过,妥协。)
唉~
揉腰吧。
白羽遥被凌墨安半拥着出门。见承祈背着包袱路过,忙问。
“你干嘛去啊?”
承祈站定,头也不回地说。
“我要搬去跟兄弟们住。”
“???”
凌墨安和白羽遥两头雾水。朝他走去,后者问。
“为什。。。豁!!”
承祈顶着俩大黑眼圈看他们,道。
“你说呢?不、白羽遥你怎么那么会叫啊?这山路的弯儿都没你叫的弯儿多,干脆震聋我得了!”
被“训”的二人迅速低下头。白羽遥尴尬说。
“不好意思,把你忘了。”
凌墨安也道。
“你醉睡了,我以为你听不到。。。”
“哎呦王爷你怎么还不懂?”
承祈摊手说。
“我醉的是酒吗?我那醉的是人情世故!白羽遥看你都望眼欲穿了,我再不倒他得敲晕我!”
赛酒的胜负根本没分出来。
承祈被凌墨安扶上床后还起兴听墙角呢,为此特意跑去把醒酒汤喝了。但毕竟酒是实打实灌下去的,再者人总得困吧。
吵得承祈硬睡睡不着。
可下天快亮了,趁没声他赶紧睡!好家伙没过多久。
又开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声还更大!!!
“这家没法呆了。”
承祈背着小包袱要离家出走。
白羽遥不顾酸痛,绕到人身前说。
“别呀!这次是我欠考虑。等下次、下次我一定布个隔音阵法,保证不会再吵到你了。”
“那行吧。”
承祈傲娇甩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