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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半句话都不再接了。
只喝酒。
终于,白羽遥听见身旁发出“咚”的一声。
“人颐?”
他推了推醉倒下去的解人颐。
“人颐,你别睡啊,我还没说完呢。”
“。。。人颐?”
白羽遥几番确认后站起来。声音褪去醉意,满是清醒,说。
“进来吧。”
槐序和吴寒闻声推开门。
吴寒什么也没说,默默给白羽遥竖起一个大拇指。
槐序摇着头感慨。
“真有你的。”
白羽遥笑着抱过吴寒怀中的茕茕,道。
“这多好啊,想看哪儿看哪儿。而且进不伤吴寒与他的情谊,退亦不打草惊蛇。”
他挠着茕茕下巴问它。
“是不是呀茕茕。”
小兔子亲昵蹭了蹭白羽遥。槐序问说。
“茕茕,你咬的是他哪条腿?”
“右侧小腿。”
吴寒听罢走向解人颐,瞧着师弟醉红的侧脸,内心仍有几分负疚。
他一言不发地将解人颐扶上了床。之后开始脱他的鞋袜。动作很轻,他怕人醒。
右腿裤脚被慢慢推了上去,连带提着所有人的心。
大家都不愿意相信。
但当真的亲眼看见那紫红色的扁圆疤痕时,吴寒心中歉疚陡然化成了一腔怒火,冲垮理智,莽撞想把人叫醒。
“不行吴寒。”
槐序赶紧拦住他。
“不能在这儿。”
事情谜团重重,审问过程中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万一打起来,岂不伤及无辜?
吴寒呼吸里泛着失望和恨意,直勾勾盯着解人颐。
槐序捧上他的脸,让吴寒看向自己。
倾心眸,抚心药。
槐序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