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安掀被穿鞋,走到白羽遥面前问。
“羽遥怎这个时辰才回?还以为今日,要轮到我来独守空房了呢。”
这俩月凌墨安忙着处理朝堂政务,经常夜不归宿。现下两方调转,他才体会到等人回家的滋味不好受。
“不吹灯如何睡得安稳?”
白羽遥明知这灯是给自己留的,却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以往我吹了灯,还要合眼好久才能睡着。没办法啊,谁叫我心里装着人。”
凌墨安最抗不住他故作嗔怪的小样子了。
“我也没办法。”
他拿起白羽遥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说。
“我这儿也装了人。不灭蜡烛是对的,你看,人回来了。”
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着,“噗通、噗通。。。”通过手臂,震得白羽遥脑子里有根弦儿乱颤,当即就吻了上去。
“!不可!”
凌墨安擒住白羽遥自行脱衣服的手,坚决道。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白羽遥执着去够凌墨安的唇,说。
“我想脱衣睡觉,不可以吗?”
凌墨安喉结滚动,看着已被白羽遥解开的两个衣扣。
就方才那势头,白羽遥哪儿是想睡觉啊?分明是想睡他!
“羽遥。。。”
凌墨安空出只手,侧边轻抚着白羽遥头发。
“乖。”
这与给猫顺毛无异的动作倒真令白羽遥冷静了。一个“乖”字横听竖听,怎么听都是四个字——
神凡有别。
白羽遥垂头苦笑。
归根结底。。。神凡有别。
“再乖也是要睡觉的,不然困。”
白羽遥顶着委屈的眼神说这话,还真像凌墨安亏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