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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
工部尚书涕泣横流,跪在天子脚下,控诉着这些年元长禾的恶行。随即,越来越多的工部官员站了出来。
他们的言辞呈证足以证明周望夷的清白。
尽管奉顺帝早知详情,还是被气到大喊——
“元长禾!还不跪下!”
元长禾照做,浑浊的眼珠里满是平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气运尽矣。。。
奉顺帝见他此态,倒也稳定下来,说。
“元长禾,你真是给了朕一个好大的惊喜。早年费尽心机架空工部,贪建设污银,却将礼部的功绩建树得明明白白,漂亮至极。”
“待晚年分身乏术、力不从心,就培养出陈悯替你接管礼部。两部的好处被你们拿了个遍。朕看,朕是无论赏你什么,你都不屑一顾了。”
“既如此,朕赏你些特别的。”
“朕记得,你明年清明前后便能卸任归乡了吧。那朕成全你,就赏你在清明当日与九族团聚,男女老少、一律斩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殿上骤然响起不合时宜的低笑。
就在所有人寻找声源的一剎,陈悯倏地暴起,摸出袖中短刀猛刺向凌墨安!
承祈是与如锦一同进殿的。见此飞身过去断了陈悯手腕,将人压在地上。
“放肆!!!”
奉顺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来人!!将今日殿前负责搜身的护卫全部处死,陈悯御前行刺皇室,现拖出午门外,凌迟示众!!!”
陈悯很快被架了出去。
他好像疯了,不停地笑,不停高喊着做鬼也不会放过凌墨安。
凌墨安受惊之余始终在留意兄长。
血气翻涌,亲缘祭跟心魔受到刺激卷土重来,疼得人麻木。
凌墨渊站不稳,撑扶御案死死盯着凌墨安。那眼神可怕到旁人不敢直视,可凌墨安从中感受出了——爱。
“如锦,你为何、会与恒王手下关系密切?”
奉顺帝没头没尾的质问令众人疑惑。
如锦道。
“回圣上,是草民心许承统领,所以才缠着人。”
“!”
承祈浑身一颤。被当众示爱的感觉好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