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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祈敷衍道。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要再问,我也走。”
白羽遥八卦地笑了。
“去哪儿啊?去找如锦吗?去找那个在众目睽睽下向你公然示爱的美人?啧啧~说真的承祈,你艳福不浅。”
“。。。。。。”
承祈起身就走。
“哎承祈,别生气啊,我开玩笑的!”
白羽遥忙追了上去。万影不在、竹亥不在、颂真还不在。他可得缠住这个唯一有空陪自己玩的人。
“小祈!”
竹卯遥遥急唤,跑上前递给承祈一封信,说。
“从柳晟章通外的路线上劫下来的。”
箫
“提前行动。。。”
桌案前,白羽遥凑在凌墨安身边看完了信,说。
“柳晟章这是等不及了?”
凌墨安哼笑,折起信纸道。
“不是他等不及。是渔翁等不及了。”
“谁是渔翁?”
“羽遥猜猜。”
白羽遥抱起手臂。
“猜不到。照目前的局势来看,他藏的很深。”
凌墨安应说。
“确实。如不是我意外知晓柳晟章是羌戎人,知悉了遗诏的存在,我也会被他蒙在鼓里。”
白羽遥心下一动,问。
“柳晟章和遗诏有关系?是他藏的?”
凌墨安道。
“不是他藏的。但若我所料不差,遗诏现就在柳晟章手里。”
“那!。。。”
“等会儿二位。”
承祈举手言。
“我插个话。王爷,这信还送不送啊?要送的话得尽快,不然有被两方察觉的风险。”
白羽遥越听越懵。被两方察觉的风险。一方是柳晟章,另一方是谁?渔翁吗?